这小子总算是开窍了!
还以为他也会跟自已一样,要当一辈子老光棍子,铁树总算要开花了。
“……”
娄玄毅白了一眼薛神医。
想什么呢!
好像他跟这丫头怎么地了似的。
一回头就见墨隐也在那偷着笑,一记冷眼扫了过去。
一个两个的,都是这个德行,就不能想点好的。
瞅着他们一个个眼神不断的交流,还憋不住笑,阿奴满脑瓜子问号。
“你们都笑啥?”
她这心里都憋屈死了,他们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哦,没什么。”
墨隐摇头。
“行了,可以了。”
“薛神医,那我是不是还得吃点别的药啊?”
阿奴指了指薛神医手里的药瓶子。
她的病都这么重了,光抹这玩意儿能好吗?
“不吃也成了。”
“不吃也成了?”
阿奴不可置信的望着薛神医。
难道她重的连药都没有必要吃了吗?
“啊,不吃也行的。”
薛神医又点了点头。
这丫头接触毒粉时间短,病只在表皮,涂一遍药水也就能好了。
但阿奴可不是这么理解的,还以为自已够呛了,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薛神医,要不您还是给我开几副药吧!”
就算吃药没啥意义了,她也想试一试,万一奇迹出现了呢?
“你这病……”
薛神医的话还未说完,眼珠子又转了转。
“吃点也行,不过可费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