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民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让他们调监控啊!”
“调了,人出了住院部大楼就消失在人群中了,到哪儿找去?你老实告诉我,她和你说了什么?”
王满仓将事情前前后后的事陈述了一遍,却将和丁美丽谈话的内容省略了。
“这就怪了,事情并没有哪儿不对啊?她怎么能不辞而别呢?”
“郑总,你问郭有声了吗?我在给你打完电话后就找他了,这小子完全没有当回事,还骂骂咧咧的。”
郑安民长叹一声:“别提了,郭有声这个王八蛋说晓暄结婚的时候不是雏,从一开始就和她闹别扭。”
“孩子都有了还这样?”
“他说晓暄怀的不是他的种。”
“这事你问她了吗?是不是真的?”
“问了,怎么也不承认。
我现在是彻底没辙了,公司经营的也是一时糊涂,满仓,你帮帮叔,行不行?”
都这会了,他考虑的还是公司的事。
“郑总,这事我帮不了你。
我人微言轻,根本做不了什么。
而且,柳书记是省上来的,她原则性非常强,绝不允许走后门说情这类事情发生。”
“不,你说错了。
我和当官的打了几十年交道,还不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货色?你只要把人给我约出来即可。
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这张五十万元的卡你先拿着。”
郑安民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塞推到他面前。
“不,这绝对不行。”
王满仓将银行卡推还过去。
“满仓,还记得当时你把我撞成重伤的事吗?我没有让你花一分钱医药费是不是?”
“没错。”
“我知道你对我和顾娇杏的事耿耿于怀,可那不能怨我,是她天天象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后来知道她是你老婆之后我就立即和她分手了。”
王满仓没想到郑安民居然把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拿出来说事。
“郑总,过去的都过去了,她和我已经关系了,我觉得你当务之急是找到晓暄。”
郑安民一脸失望,愤愤地说:“她现在是郭家的人,嫁出门的女泼出去的水,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你干嘛老是避重就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