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件西装的林宁快步消失在了夜幕里。
直到坐进林东的那辆丰田埃尔法,林宁都没有摘掉外套的想法。
直到李涛回来时,王烈都没有动一下。
“疯子,怎么了?”
“头发没了,凭空消失了。”
“你说什么?”
“头发没了,凭空消失了。”
“我去,你叫王疯子,你可不是真疯子,那玩意儿能凭空消失?该不会是发套吧?”
“头发没了,凭空消失了。”
“啪。啪。”
“头发没了,凭空消失了。”
“来人,叫医生。”
诊断室。
“你叫什么?”
“头发没了,凭空消失了。”
“工作单位?”
“头发没了。。”
王烈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无论医生问什么,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李涛狠狠的锤了下身后的墙壁,脑海中疯狂的回溯先前的点滴。
“来人,给我盯着那个林凝,重点看头发。”
“来人,去把刚刚做体检的医生带来。”
“来人,盯着他。”
“是。”
陈晴几人到的时候,李涛的脚下是一地烟头,旁边是先前那个守在走廊魂不守舍的得男人。
“林凝的头发,你们谁负责检查的。”
无视几位女医生嫌弃烟味儿的小动作,李涛开门见山道。
“是我,有什么问题?”
陈晴寒着脸,沉声道。
“真发还是假发?有没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真发,好的不能再好,真的不能再真。”
“确定没有看错?”
“我说你们是不是有病,不相信就别来。一群男人非抓着一个小女娃不放。这男的非说人家是男的,你现在又说人家头发有问题,建议你们一起去四楼做个检查。”
大半夜被人从家叫来医院,刚准备走又被人叫来问话,陈晴这会儿心情显然不怎么好。
“你。”
“别你你你了,有话就说,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
凌晨三点的沪市,依旧繁华。
五光十色的灯,没暗几座。
埃尔法驶入严家花园的时候,林宁衬衫的袖口早就变了色。
看着眼睛肿的跟金鱼似得林宁,林红有一种撕碎一切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