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宁那个小畜生,当初我被撤掉车间主任的事情原来是她举报的,真是气死我了!”
当时阮安宁已经下乡了,他压根就没把这事往阮安宁身上想。
今天要不是她亲口承认,他还不知道罪魁祸首是阮安宁。
他今天还下跪求着她帮忙,一想到这里,阮建军想杀了那小畜生的心都有。
“什么?安宁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黄桂香一脸震惊,随即又想到什么。
“她这般冷酷绝情,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阮建军今天算是彻底领教了阮安宁的手段,她早就不是原来那个软弱的阮安宁了。
现在阮安宁行事狠厉,不讲半点人情。
“那当初咱家被偷,是不是也跟阮安宁有关?”
黄桂香顺着阮建军的话提到一年前阮安宁下乡前一晚家里发生的事情。
他们一大早醒来发现家里被偷的精光,黄桂香第一时间怀疑的人就是阮安宁。
公安来家里时也没发现其他线索,而且还排除了阮安宁的嫌疑。
阮安宁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悄无声息地偷走了他们家里的东西?而且偷完第二天就下乡了。
送知青下乡的知青办人员也说阮知青就背了一个简单的包,还没有其他知青带的东西多。
“现在提个有什么用?难道她会承认自己偷了咱们家的东西吗?”
被偷的那段时间阮建军天天往公安局跑,结果都是一无所获。
一年时间过去了,这案子也成了悬案。
黄桂香却不这么认为,她在心里斟酌一番后道。
“要不,我去找安宁求求情。”
“我去求都没用,你去求能有什么用?”
阮建军撇撇嘴。
阮安宁对黄桂香的怨恨怕是一点也不比自己少。
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黄桂香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可他们除了求阮安宁没有更好的出路了。
“总要试试,我也是女人,女人最了解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