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被送去和亲了,依旧分不清形式么?
她不会真以为,和亲后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沈京牧胸膛里有股无名火,烧得旺盛。
对舒窈的愚蠢感到愤怒。
“殿下喜欢夏侯禹?”
他哑声问。
舒窈懒得回答,“洗完了就滚。”
沈京牧却不动,再次问道:“殿下喜欢夏侯禹?”
舒窈觉得他很烦,敷衍点头:“是又如何?”
沈京牧轻笑,声音透着狠。
“您心悦一个女人堆里爬出来的货色?”
舒窈脸色冰冷,抬脚便想踹他。
“你是个什么。。。。”
水波晃动,男人阴郁的脸在眼前放大。
沈京牧突然屈指扣住榻边鎏金扶栏,阴影笼罩住舒窈的眉眼。
“殿下连自己要嫁的人是谁都不清楚,倒有闲心和奴置气?”
舒窈踹向他胸膛,却被大掌精准攥住脚踝。
沈京牧俯身咬住她足腕,齿尖刺破皮肤时腥甜漫开。
舒窈疼得轻颤,“你还敢?”
锁骨上的疤痕让她这几日都围着风领,好在是冬天,不显得奇怪。
可这厮居然又咬她!
“夏侯禹十来岁就开始接触女人,殿下喜欢他哪点?不作为的物件,还是一张丑陋的脸?”
“放开!”
舒窈挣扎着去抓他发冠,却被沈京牧扣住双手按在软榻上。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混着从她身上咬出来的血腥气息。
“一旦两国关系破裂,最先死的就是您,您与奴的处境有何差别?”
“哦不,有差别。”
他突然扯开她衣襟,含住锁骨处的咬痕狠狠碾磨,声音低哑得像是淬了毒。
“送上门给别人干,性命身子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他笑出声,“您的地位,比奴还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