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通情事,可也能敏锐的抓住关键所在,给予这个女护卫回击。
没过多久,这名女护卫回来了,她寻到了南初筝的面前。
“你只不过是南家养的一个孤女,仗着自己得了家主的半分宠爱,就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南初筝的怀里抱着一只小兔子,抬头看着高她一个头的女护卫。
她不服气,“我是南家的大小姐,我怎么就不是主子了?”
“大小姐?你算是哪门子的大小姐?”
女护卫的年纪也没有多大,十五岁,比起南辰桡还要大三岁。
但她长得漂亮,并自诩比起南初筝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更懂如何伺候家主。
她冷笑,充满了讥讽的看着南初筝,
“说到底,你就是个伺候家主的丫头,以后顶多也只是个通房丫头。”
南初筝年纪小,虽然不懂什么叫做通房丫头。
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她气的眼眶发红,转身就往她和南辰桡的院子里跑。
刚进屋子,就一头撞进了南辰桡的怀里,
“呜呜呜呜,有人欺负我。”
南初筝小时候,因为被南辰桡毫无边界的宠着,所以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肆无忌惮。
她被南辰桡抱住,哭哭啼啼的告状,
“她说我是通房丫头,呜呜呜,她骂我,我才不要做通房丫头。”
刚刚杀完人回来的南辰桡,左手提着给南初筝的礼物,右手抱着小姑娘。
他漂亮的脸蛋上,神色阴沉,
“谁说的?你才不是。”
“往后,你是要嫁给我的。”
南初筝很难被哄好。
或许被南辰桡焦头烂额的哄着,对小姑娘来说也是一种虚荣的享受。
就像被娇惯任性的人,总是在爱她的人面前,格外刁蛮无理。
“我就是,我就是,她是这么说的,你就是要把我当成通房丫头那么养着的。”
小姑娘哭得惊天动地,一张嘴撅的老高。
南辰桡又是哄,又是保证,还给她签字画押。
往后,等她长大了,他一定得明媒正娶了她。
“说好了,签字画押后,就再不许哭。”
南辰桡一本正经的吹干了纸上的墨,把笔递给小姑娘。
南初筝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吃着南辰桡从外面带给她的烧鹅。
她好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闹得这样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