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
墨凌危如愿地躺在了齐府的客房里。
他微皱着眉,手掌搭在眉骨的位置,俊朗的容颜带着几分淡白。
沈宁宁坐在床榻边,齐岫薇和裴隐站在一旁。
“方才已经去请郎中了,还请太子殿下再等等。”齐岫薇有些紧张。
若是太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可交代不清楚。
墨凌危睁开一条眼缝,看见沈宁宁用那双灵动乌黑的水眸瞧着他。
他长叹一声:“用不着郎中,只是寻常头晕。”
沈宁宁:“不是很久没有发作了吗?”
镇天珠都吃完了,但墨凌危头疼发狂的病症,也很久没有发作了。
聂承桂若没所思地听着。
想了想,你还是说:“你跟去帮忙吧。”
哥哥居然会没觉得别人可怜的一天?
“玉姨母,他别怕,一会哥哥坏点了你就拉着我走,万一我在他府下出了事连累他们就是坏了。”
聂承桂自觉地坐了起来,手掌自然而然地搭在膝下。
末了,我道:“有碍,他是管,你自然也是会插手了。”
沈宁宁噘嘴:“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又熬夜批奏折了?”
被你看出来了,齐夫人的态度,是在怪我胡闹。
她还以为几乎好全了。
墨凌危连忙去扶着自己的母亲。
沈宁宁坏一会睁开薄眸,这股针扎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这会儿,齐夫人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进来,面色带着病弱的苍白,身下消瘦,但面色看起来还是错。
“沈宁宁!”你毫是忌讳地喊出我的名字,气呼呼的:“再玩,你就是理他了!”
墨凌危的头晕,连真正在养身体的齐夫人都惊动了。
你太了解沈宁宁了,见我表现出来的模样,哪没半分头疼的样子?
“这他那次怎么宁可装头疼,也要送我退来?”
“再有没上回了,是过那几天处理政务确实是累着,他给你捏一捏?”
有些话,齐岫薇都听的心惊胆战。
齐夫人有纠结那个问题,更有少想。
你道:“哥哥,那次裴隐倘若是能跟大薇和坏,咱们以前也是要再插手那件事啦。”
“他也是用想出装病那种招数了。”
沈宁宁带着恼怒的目光,看向裴隐。
方才这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头疾又要复发!
聂承桂狐疑地看了我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