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承认打人吗?”即使面对她的怒火,华斯宇仍是一脸似笑非笑,“我好似自始至终没听到我的当事人有说打了你的话。”
“胡说,她刚刚明明有承认。你是她的辩护律师,当然替她说话。”林南希嘴硬的抗议。
“我是她的律师没错,但是我是一个实事求是的律师,不喜欢欺负小朋友;再说法庭内不仅有监视器还有录音机,是不是要请法警倒带,听一听我的当事人有哪句话承认打人?”
他的声调不疾不徐,浑厚的声音有着不容小觑的威势。
“那我就活该,白白被她打!”林南希耍起大小姐脾气。
华斯宇不悦地蹙紧眉头,瞪着毫无家教可言的林南希,“你口口声声说我当事人打你,法律讲求证据,只要你提出验伤证明,我当事人的伤害罪自然成立。请你拿出验伤证明!”
他全身散发出冷静与威严的气势,令人心生畏惧,不敢招惹。
“我我……”林南希顿时哑口无言,气恼地咬着唇。
华斯宇冷着俊颜,转身面对法官,“庭上,既然林南希提不出验伤证明,我当事人文小蛮的伤害罪自然也不成立,请庭上撤销文小蛮的伤害罪。”
法官审视的目光扫向林南希,“你能拿出控告文小蛮的验伤证明吗?”
“够了、够了。”沉默半晌的林正诚突然大声嘶吼,忿然起身瞪着女儿,“你闹够了吗?所有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接着,他抬头面对法官,“我同意撤回所有的控告。”
“爸爸?”林南希吃惊且不能置信地看着父亲。
林正诚万分心痛地看着女儿,“我今天终于觉悟,让你生活舒适不是要骄纵你自大,你的目中无人让我感到羞耻。”
“爸爸……”林南希傻愣地看着父亲。
法官的议事槌高高举起,“林正诚,我再一次问你,确定要撤销所有对文小蛮的指控?”
“是的,法官。”林正诚面带愧色地点头。
“可是林南希的偷窃行为已经构成偷窃罪──”
林南希登时像被闪电击中似的傻住,并且吓白了脸,事情的转变她始料未及,控告人反而成了罪犯……
林正诚心急焦灼地看着法官,“请你饶恕她年纪还小……”
“年纪小就懂得无的放矢,践踏一个人的自尊与人格,还处心积虑地陷人入罪?”华斯宇语气冰冷。
林正诚的脸色登时白得吓人,“请……请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华律师。”法官伸出手暗示他向前。
华斯宇迈开坚定的步伐来到法官面前,不等他开口,法官先开口。
“斯宇,对方还是个小女孩,吓吓她就行了,放她一马吧!”
“那女孩真是欠修理。”华斯宇气呼呼地说。
“看得出来。”法官同意他的说辞,思忖片刻,“她父亲看起来还像个人,不如这样,先把她交给父亲管束,若是再犯绝不宽贷,这样可以吧?”
华斯宇不满意却又难以拒绝,“你处处帮他们说话,你跟他们……”
法官隐隐淡笑,“我和你一样有颗正义的心,可是法律不外乎人情,一个年纪尚轻、不懂事的女孩若因此而留下污点,岂不是毁了她一辈子?”
华斯宇突然想笑又强忍住笑意,“我不知道你发什么善心,好吧!就依你的意思。”
“太好了。”法官和他达成协议,露出笑意。
华斯宇讪讪然的回到座位。
法官清清喉咙,“林正诚,念在林南希年纪小,不忍扼杀她的一生,现在判你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束,倘若再犯绝不宽贷。”
林正诚噙着泪光感激地道:“谢谢,从今以后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