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不怪我将沈秋带回家吗?”一旁的周知白手里还提着从沈夏手里接过去的篮子,他看沈夏对沈秋的态度跟平常一样,意外的问道。
沈夏笑了笑,反问:
“怪你干什么?虽说歹笋出不了好竹子,但也有意外,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觉得沈秋就是那个意外。”
周知白一想还真有这种可能。
他也觉得沈秋和沈家其他人不一样。
怎么说呢,那小子身上有一股憨劲儿,也就是爷爷常说的认死理。
“行了,你帮沈秋去厨房烧水,我去后院收拾野鸡,这只野鸡肥的很,给你补身子刚好。“
周知白先是惊喜的确认。
“媳妇儿,你抓的这只野鸡是专门给我吃的吗?”
问完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了。
媳妇儿刚刚好像说是为了给他补身子?
他身体没毛病,为什么要给他补身子?
忽然,周知白想到了某种可能,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他嗔怪的看了一眼沈夏、将手里的篮子放到脚边,红着脸放狠话。
“媳妇儿,我今晚就让你知道,我需不需要补身子!”说完劲劲儿的梗着脖子转身去厨房了。
要不是看他脚步有些凌乱,沈夏都要相信他刚刚放的狠话了。
愉悦地轻笑一声,弯腰提起地上的篮子,去后院给野鸡放血了。
拿回家的这只野鸡也是唯一一个有气的。
等沈秋的热水烧好,三个人就蹲在后院给野鸡拔鸡毛。
沈秋确认了沈夏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他,心情轻松了不少,看着拔下的野鸡毛,孩子气的问道。
“二姐,拔下的鸡毛可以给我两根吗?我想做个毽子。”
踢毽子是农村孩子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了。
沈夏本来就是要将野鸡毛扔了的,她跟周知白都是大人,留着野鸡毛也没有用。
听到沈秋感兴趣,索性就都给了他。
“你都拿去吧!”
沈秋开心的应了一声。
一旁的周知白不放心的叮嘱。
“你拿去外面的时候不要说是我媳妇儿给你的,就说是在路上捡到的。”
他怕因为几根野鸡毛,给媳妇儿招来麻烦。
从小生活在大院儿,他想的要比别人多一些,做事儿也要谨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