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王妃到”此时我身穿大红色的罗裙艳丽的牡丹花盛开着,红色的轻纱随风飞舞以及红色的绣花鞋,头上戴着红色的珠花十分的美艳,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然后一步一步的挪动着步伐前去,我一动则朱钗碰撞而响,我一走便看见红色轻纱飞舞,我一跪则见长发轻舞。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纯熙恭祝皇上与各宫娘娘天作之合佳偶天成美满良缘琴瑟合鸣;这是我家王爷为皇上准备的贺礼。”我将锦盒奉上,然后那个太监为难的走了下来接过了我手中锦盒。
抬头却看见龙椅上的帝王龙颜大怒,各宫娘娘也用了鄙夷的眼光打量着我,此时我还是浑然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要惹得皇上和各位娘娘都那么的不高兴,仿佛那些女子却是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一般。久久整个‘御婷凝花’里面都没有人敢大声的说话和喘息,我跪在那里也是一头的雾水。
主位上的帝王久久没有言语然后吐出了一句话:“你不知道宫里的规矩吗?”
我低头回答道:“回禀皇上,纯熙从小随父亲经商出入各国,对宫廷礼仪确实是知晓不多,不知纯熙说错了什么还请皇上示下。”
萧润怒气的问道:“你可知先皇帝‘景德帝’是那一年驾崩的吗?”
我想了想然后继续回答道:“回禀皇上,‘景德帝’是于朝阳四十年驾崩的。”
萧润苦笑着走了下来然后站在我的面前继续说道:“朝阳四十年是‘景德帝’驾崩的那年,可也是朕登基的那一年,朕曾经下过一道圣旨为了给先皇守孝,三年内各州各府除了新婚之外一律不得见红,违者杀无赦。”
我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溢下,我从来都没有听爹娘说过有这种事情,何况我们是商人对朝廷颁布的圣旨一向是不会多多留意的。
我颤抖的回答了萧润:“回皇上的话,纯熙是商人之女,对朝廷的指令一向知晓不多,还请皇上恕罪。”
萧润仿佛是故意的一般,负手站在我的面前就是不说如何处罚我,又仿佛是在等一个人的到来。
偶尔有风吹过,将我的发丝轻轻带起,我就那样跪着,接受各宫娘娘和大臣的嘲笑,本该为我解围的萧灏如今又不在身边,我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我跪的腿都有些麻了,这时却有丝足管乐声响起来,我不敢回头看,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跪拜着。
身后一群身穿大红色舞衣的舞娘们正在翩翩起舞,丝足管乐声顿时越发的喜悦,节奏越来越紧凑,萧润和各宫娘娘们都十分惊讶是那个不要命的竟然个个都穿着大红色的舞衣来跳舞,这不是等着砍头吗?
一曲终了,舞娘们都停歇了下来,一个身穿大红色舞衣的女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对萧润行礼道:“小唯参见皇兄,祝皇兄和皇嫂们相亲相爱,白头到老”
萧润看了看小唯公主然后宠溺的说道:“小唯,你难道忘了皇兄颁下的圣旨了。”
小唯公主想了想然后说道:“小唯当然记得了,皇兄在朝阳四十年3月曾经下过一道圣旨要为父皇守孝三年,全国上下除新婚外不得见红嘛?可是皇兄现在已经是4月了,说明皇兄的这道圣旨于上个月就已经作废了啊,当然可以穿红色的了,皇兄你说对吗?”
萧润也突然想起来了,这道圣旨确实是已经作废了,可是小唯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那,想必是萧灏让她来帮纳兰纯熙解围的。既然已经被公主道破了,萧润也不好再诸多刁难了,本想说让地上的那个女子起来的,可是又转身去看自己的四弟给自己送了什么礼物来。
萧润走了过去将锦盒打开,然后将那琉璃如意拿了起来,越发的觉得讽刺然后将如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于是乎,整个‘御婷凝香’的娘娘小主们还有前来参加的大臣们都跪了下来然后齐声说道:“皇上息怒啊”
萧润拿起另一个如意再次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问道:“你说你不懂朝廷礼仪,可是你自小经商难道不认识琉璃吗?”
我头上豆大的汗珠再次流淌了起来,然后颤抖的继续回答到:“回皇上的话,纯熙自然是认识琉璃的。”
萧润再次逼问我道:“既然你知道是琉璃,为什么还要送给朕做贺礼那,东陵王妃是在藐视朕吗?”
“臣妾不敢,皇上恕罪,臣妾来时是府中的丫头交与臣妾的,臣妾也未曾打开看过,可能是丫头拿错了,还请皇上恕罪。”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好狼狈。
萧润怒火中烧然后开口道:“将东陵王妃送回王府闭门思过。”
“是”远处走来了几个侍卫将我架着离开了‘御婷凝花’我仿佛被萧润宣判了死刑一般,觉得特别的委屈又特别的难堪。
宫门外,寒风吹起特别的凄凉,我让马夫先回府了,可如今我却要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