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蓝纳闷了,这钮钴禄氏到底搞什么。
黄莺看到钮钴禄氏院子的粗使丫鬟悄悄在浣衣房洗衣裳,而且还背着人,这本身已经够奇怪了,衣裳上还有血迹。
“主子,奴婢觉得那些血迹应该是来月事儿的时候不小心留在的。”
“钮钴禄格格现在有了身子,来月事儿?可能吗?会不会是她小产了?”栀蓝问。
“这个……奴婢不好说。”黄莺想了想说:“要是小产了,那她该找大夫的啊,不管是大张旗鼓还是悄悄的,都要有大夫吧,不然万一出事后悔都来不及了呢。
可是钮钴禄格格的院子没有再找大夫了啊。”
的确是这个道理。
作为皇子的福晋,按照规矩,她是要对内宅每个人的月事儿都十分清楚,这样她才好决定王爷每天晚上都去哪个院子歇着。
但是王爷几乎不去别的院子,栀蓝对这种别人十分隐私的事儿也不愿意多管,就没在意过。
不过作为福晋,每个新进府的人,月事儿什么说的都是什么时候,都会记下来告诉她的,她有本子的。
之前王爷说的让她改日子就是这个本子。
她让黄莺去把这个本子拿来了,看了看本子上记录的钮钴禄氏的月事儿时间,刚巧正是这几天。
“主子,这……难道说钮钴禄格格压根没怀身子?”黄莺诧异极了:“可是如果没有,她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给自己泼脏水呢。
别说她是王府的格格了,就是成了亲的丫鬟,这么给自己泼脏水那也是浸猪笼的啊?”
说的就是这话,栀蓝现在也十分疑惑。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当初来府里的那个大夫就是事先钮钴禄氏找好的人。
既然这样,栀蓝说:“你悄悄去问问宋格格,看之前给钮钴禄氏把脉的那个大夫从哪儿找来的,然后你去看看,看那个大夫的铺子还开着吗,或者说那个大夫还好不好?”
第233章无可奈何
栀蓝让黄莺去调查这事儿了,她这才有心情好好琢磨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爷让她悄无声息解决了钮钴禄氏的孩子,栀蓝本心是不太愿意的,在她的价值观里,这么去害别人的孩子始终没法接受。
现在峰会路转,难道说王爷一开始就知道钮钴禄格格其实压根就没孩子。
如果真是这样,王爷怎么知道的栀蓝暂时还没那么好奇,她比较好奇的是钮钴禄格格,就像是黄莺刚才说的那样,钮钴禄格格为什么非要这么给自己泼脏水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很快黄莺很快就回来了。
她还没说话,瞧着黄莺的样子,栀蓝心里也差不多有数了:“大夫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