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万万没想到栀蓝会这么说,自然是要喊冤的:“福晋,您真是冤枉奴婢了,奴婢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儿呢。”
“你会不会的,现在已经这样了,要不你自己找个借口弄掉这个孩子?”栀蓝波澜不惊道。
她发现她以前真是小瞧了这钮钴禄氏,她心思真是让人佩服,怪不得人家能成为皇太后呢。
“福晋,您真的冤枉奴婢了,奴婢之前没有孩子,怎么知道有了孩子之后身子是什么状况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栀蓝冷笑:“就算是你不知道,你这院子可是有嬷嬷的,而且你院子的嬷嬷不是府里的人,你和年氏一样,你们身边的嬷嬷都是你们的奶娘,是你们从娘家带来的。
你的奶娘难道都没和你说?”
栀蓝说完之后扫了眼她慌张的样子,冷笑道:“怎么?钮钴禄妹妹,我没说错吧?”
钮钴禄氏咽了咽口水,知道这个时候辩解已然没了任何意义,说:“所以,福晋,你来是想劝奴婢不要这个孩子吗?”
“你都把事情闹到这地步了,我怎么想的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栀蓝嘲讽道:“别说我,现在爷可能都要捏着鼻子认下了,所以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说什么无辜的话,留着到时候和爷说就是了。”
说实话来之前,栀蓝的确有想着问问钮钴禄氏,她准备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倒不是栀蓝容不下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其实严格说起来,这孩子是不是王爷的,对栀蓝来说没什么影响。
只是生活在这样的时代,生活在皇家王府,孩子的来历不明,可是大忌。
然而没想到钮钴禄氏心态竟然这么好。
虽然如此,栀蓝临走之前还是又多说了一句:“钮钴禄格格,我也不问你这个孩子的亲生阿玛是谁了,毕竟你都走到这一步了,肯定是不会说的。
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知道没关系,但是爷一定会知道的!
你这个孩子一旦生下来了,那就成为了证据,那个男子的一家估计也不能善终了。”
“不能善终就不能善终,不能善终了,孩子生下来以后也不怕有人在他面前嚼舌根了,他就能安心做他的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了!”
这话从钮钴禄格格嘴里说出来,她已然没了刚才的害怕和紧张以及刻意表现出来的紧张。
全部是所谓成大事者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决绝和狠。
栀蓝自问不如,她以为钮钴禄氏和那个男子连孩子都有了,即便是没太深的感情,也不至于太冷漠了。
可是钮钴禄氏却不是冷漠,是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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