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说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就有点骗你了,你说呢?
毕竟你进府时间不长,我们相处的时候也不多。”
“是,福晋说的是。”
该说的不该说的,耿格格说了不少了,就走了。
“主子,可是耿格格没和您说实话?”
栀蓝怔了怔看向黄莺:“或许是说了实话吧。”
“或许?主子,那就是您觉得耿格格骗了您了?”
摇了摇头,栀蓝没说话,再次陷入到了沉思,关于蒋世安的事儿耿格格或许没骗子,她为了自己的阿玛,主动去威胁八福晋,应该也没骗人。
就是她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让栀蓝有点踌躇了。
“主子,奴婢还是那句话,醋打哪儿酸,要找源头的,如果从耿格格和八福晋那儿都没找到的话,是不是隐晦地问问爷?”
问四阿哥,栀蓝自然是想过的,可是好多事儿她没法解释啊,她该怎么和四阿哥说我那个八福晋忘记了些事儿呢。
要是八福晋彻底忘记了倒也还好,谁知道那么诡异,过了段时间她竟然想起来了。
无往不利的“金手指”竟然在八福晋身上出了bug。
“我再想想吧。”
天擦黑的时候四阿哥回来了,晚上照例歇在了栀蓝这儿,以前栀蓝还劝劝四阿哥去别的院子。
可是前几年她没在府里,他也没去别的院子歇着,甚至于不惜让李氏他们以为他不行。
他都这样了,栀蓝要是再劝他去别的院子就是不知好歹了。
而且从栀蓝内心深处来说,她也不想四阿哥去别的院子。
要歇着的时候,栀蓝在给他更衣,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让栀蓝不自在极了,忍不住问:
“爷,你一直盯着妾身看什么呢?”
“你没什么想和爷说的?”
“说什么?”栀蓝困惑极了。
不过很明显她这话说完之后,四阿哥的神色变了变:“是爷问你呢,还是你问爷呢?”
“福晋也没出门,就在自己院子里待着,也没什么事儿啊?”
气压再次下降了不少。
依照栀蓝的经验,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就此沉默了,那就糟糕了:“爷,您可是想知道内宅的事儿……”
“爷不稀的知道。”
真是……不稀罕知道,那问什么啊,既然问了倒是说清楚究竟什么事儿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