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这个方法,我把牙齿也刷了一遍。
即便如此小心翼翼,我还是吸入了少量的迷药,果然又开始思念姜桂芳的脸蛋和身体了。好在不是太多,仅靠自己的意志力也能扛住。
搞定这些事后,我便出了房间,再度和葛平汇合,共同巡查起了整个后院。
一整天下来没什么事,唯独晚上六点的时候,又出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一日三餐,中院的厨子准时过来送饭,早、中、晚都是固定的人。送晚餐的,还是昨天的老张,葛平一看到他就来了气,骂骂咧咧地道:“昨天跑挺快啊,今天看你还怎么跑!”
一边说,一边就要伸手打人,老张哆哆嗦嗦,哪里敢拦?
关键时刻还是我拦住了,推了一把葛平,说道:“你咋回事,一天到晚跟有躁狂症似的!”
经过数天相处,我和葛平的关系越来越好,尤其现在也算是利益共同体,这种稍微越界一些的话自然也能说了。
葛平当然不会生我的气,只是指着老张骂骂咧咧地说:“我看到中院的人就来气!宋董,你别拦着,今天我就要打死他!”
老张不敢走,仍旧哆哆嗦嗦地站在原地。
我仍死死抱着葛平,冲老张说:“走!走!”
老张这才一溜烟地跑了。
“你干嘛啊?”葛平一脸不忿。
“欺负底层的人有什么意思?”我松开了葛平,有些恼火地道:“有本事干掉康志,拿别人出什么气?”
葛平终于不说话了,但仍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显然还是不太服气。
“而且你之前说过,康志没事也揍他们……这是干啥,人家做错了什么要两头受气啊?葛总管,你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不指望你有多体恤民情,起码也别得理不饶人吧,昨天不是扇过他一个耳光了吗?”我继续劝着他。
大概是“你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这句话,终于触动了葛平的内心深处,他喃喃地说道:“好啦,我不找他的麻烦了。”
“哎,对了嘛,这才是咱的好总管!”我搂着他的肩,笑呵呵说:“咱不跟康志一样啊,他是个神经病,咱可不是。”
“……嗯!”葛平冲我点了点头。
等到第二天的晚上,老张再来送饭的时候,葛平便冲他说:“感谢宋董吧,要不是他拦着,我肯定打死你了。”
老张便一脸感激地看向我:“宋董,谢谢你。”
“没事!”我冲他笑:“饭做好吃点就行了,争取多换几个花样!我是内陆的人,吃不太习惯你们这边的饭。”
“行!”老张咧开嘴,露出两排白牙。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便努力履行自己作为副总管的责任,每天积极巡查后院,准时给大家送上一日三餐,并且警告他们不许乱跑、乱窜,给大家留下了非常靠谱且踏实的形象。
另外,姜桂芳每天早上都来找我按摩,她的偏头痛似乎越来越厉害了,也不知道究竟发什么愁。好在我的手法厉害,总能及时帮她缓解疼痛,她也越来越依赖我,越来越离不开我。
通过憋气的方法,我经常用湿毛巾,给自己擦拭身子,能够保持身体的干净和卫生,不说有多香吧,起码没有再被姜桂芳说过有味道了。
而且每次吸入少量的迷药,“痴恋”起姜桂芳那个来也更真些,从来没有被她看出破绽,事后也能快速清醒过来。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这天晚上,终于又到了康志一周一次,到姜桂芳厢房中拜访的日子。
——二人平时也会见面,不过一般是姜桂芳到中院去,一周进一次姜桂芳的厢房,属于康志独有的特权。
据我观察,席瑞都没这个特权,姜桂芳需要和他谈话的时候,会亲自步行到前院去,和那位姜家军的头领见面。
具体过程我没见过,哪怕我身为后院的副总管,也没资格到中院和前院去,这地方确实和古时候的后宫一样严格。
这天晚上和之前一样,康志在姜桂芳的厢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终于等到他出来了,我和葛平对视一眼,眼神之中露出杀意,随即一左一右,朝他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