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容乐观啊。”
焦化极主动出声。
“刚才在河道那里打鱼,我试探的问了一下坝勒,他没有回答我。”
“没有回答最起码总比反驳会好一点吧?”
“不,问题发出之后,坝勒主动选择了回避,说明他内心对这里的认可,我在想,如果我们真的告诉他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对他的刺激一定会很激烈。。。”
老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就在焦化极沉默之时。
“我想我可能有一个办法点醒他。”
“办法,什么办法?”
深夜,坝勒看着桌上的饭菜和酒。
“焦先生、秀哲,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你大婚,咱们都没有好好喝一场!今天一定要把这顿酒给补上!”
坝勒原本还想拒绝,只是才几杯下肚马上就开始对饮了起来。
在老爷子的灌酒下,坝勒很快就开始有些恍惚。
“秀哲!我一定要和你喝一杯!”
“喝一杯?为什么喝一杯?”
“如果不是你。。。我。。。我和薛妮能好吗!”
“好上?坝勒你是不是记忆出现错乱了?”
“错。。。错乱?什么意思?”
“你和薛妮不是都结婚十个月,薛妮不是明天就要生娃了吗?咱们今天喝酒可就是庆祝你当父亲了啊!”
“父。。。父亲。。。?”
“怎么,才几杯下肚就昏了?”
“我昏?我。。。怎么可能会昏?”
“你不昏,怎么忘记了自己孩子要出生的事情了?”
在酒精的刺激下,坝勒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耳边不断有声音在提醒他,坝勒的视线开始逐渐模糊。。。
“昏过去了,秀哲这个方法真的管用吗?”
“我们刚才一直借着坝勒意识模糊之时,在给他灌输孩子要出生的想法不管有没有结果,如果这个方法失败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翌日清晨坝勒刚从床上清醒,发现二人都不知去向于是直接起身回到了家中。
孩子的啼哭声引起了坝勒的注意,顺着声音坝勒来到了房间里面。
“这是谁家孩子?”
坝勒有些惊讶的看着薛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