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怜哭的厉害,德盛这次看到他裤上血迹,又是一大片,都是在裆上,德盛轻声问道,“小怜儿,你到底哪受伤了?”
第十四章
应怜哭的可怜,答不上德盛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德盛问不出话来,扛着应怜就回到后院去了。
把人放到榻上,急急忙忙就去脱应怜的裤亵,xué上都被血染红了,德盛曲起他的双腿,用手拨开了小口上,摸了好一会也没找到伤口,只是里面的血又涌了出来。
口上吐出鲜血,德盛也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严重,应怜哭的呼吸不上,几乎翻着白眼,德盛把人按在怀里,安慰着,“别怕,别怕,相公在了,相公这就去请大夫。”
应怜哭哭唧唧的摇头,“不要…呜…不要大夫。”这个时候还在害怕别人看着他的身子,德盛现在怎么能依着他,扯着被子给应怜盖上,出去唤小工,让他去镇上找大夫。
德盛陪着应怜,给他换了好几条裤亵了,还是不管用。索性不让他穿着了,盖着被子,身下给应怜垫着布。
大夫姗姗来迟,德盛都急坏了,大夫担心是不是患了什么重病,捏着应怜的手号脉,脉象往来流利,如珠走盘,明明没什么问题。
德盛急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大夫,我媳妇怎么就…突然流那么多血,是患了什么病了这么严重?”
大夫看了眼应怜,样貌还像个未出阁的闺女,心里多少有点数了,怎么没人教这个闺女这些事吗?大夫不好说的直白,“你先别急,没有大碍,你找个稳婆来看看,我给令夫人开几副调理的药。”
德盛还是头一次听说,病了找稳婆的,可大夫都这样说,只能又叫人去镇上找稳婆。
稳婆可不像大夫,上来就要揭应怜的被子,应怜吓得把被子抓的死死的,“相公…”德盛也吓了一跳,“这…”稳婆知道是闺女害羞了,“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应怜还是不肯松开,看着德盛向他求救,德盛也有些为难,把应怜搂着,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媳妇…身子特殊,他不愿意别人看。”
稳婆见了不少女人,多少能猜出几分,“她一直捂着也不是办法,不看看怎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大夫让你们找我来的吗?”
听了稳婆的话,德盛才去轻轻掰他媳妇的手,软声安慰着,“没事儿,别怕。”应怜把头扭到德盛怀里,这次渐渐松开了被子。
稳婆一看被子下,心里就了然,这样的她也见过的,给应怜盖上被子,说道,“葵水来了,你媳妇多大了,葵水来这么晚。”
德盛也没接触过别的闺女,不明白稳婆在说什么,“快十六了。”稳婆看了眼应怜,看着这么小,身子特殊,十六来葵水确实别一般的闺女晚,他相公好像也什么都不懂。
稳婆在盆里洗着手,“记着日子吧,每月都是这几天来,忌辛辣,别冻着,忌房事,疼的厉害熬点红枣糖水给他,得用月事条隔着。”德盛连连答应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稳婆要走的时候,德盛又多心问了句,“我媳妇身子真的没事吗?他怀不上孕,是不是跟他身子有关。”稳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当娘的也太心大了,这些事都不教的,“你媳妇葵水才来,怎么怀的上,等他好了,才能房事。”稳婆又叮嘱了一遍才离开。
德盛还朦朦胧胧的,不是特别明白稳婆的话,抱着他媳妇去清洗,至于稳婆说的月事条,德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找谁问,找了布叠上几层,放到他媳妇屁股下隔着,“弄脏了相公给你换。”
应怜还战战兢兢的,还沉浸在自己可能患大病的恍惚中,抱着
德盛的脖子不撒手,德盛陪他躺着,没躺一会,应怜就小声的哭了起来,德盛抱着人哄,“怎么了?”
“肚子疼…呜…”跟其他的疼法不一样,应怜肚子都有些痉挛了,扯着筋的疼,德盛急急忙忙的去熬了糖水,给应怜喂了不少,应怜喝了才轻松些,肚子上暖暖的,疼的没刚刚那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