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在季宴时这里信用破产了。季宴时勾着她的腰一个用力就把人勾回了怀里。
“嗯,本王也没试过浴血奋战。”季宴时单手扣住沈清棠的手,抬腿压在她的腿上,制止她挣扎,手挑开她的腰带……
“嗯?”触感不对!
季宴时收回手,借着昏黄的烛光看见自己指尖殷红,“真来了?”
“哼!”沈清棠委屈巴巴的控诉,“让你不信我!”
心里却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季宴时这人有时候醋意有点过大,她再如狼似虎也吃不消。
等她把自己收拾好回来,季宴时已经睡着。
非自愿醒来的沈清棠却了无睡意,侧躺在季宴时身边,单手支着头,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端详季宴时。
冷白皮在烛光下镀了一层暖色。
高挺的鼻梁遮住另外半张脸。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遮出一片暗影,却遮不住黑眼圈。
回云城以来,季宴时每天睡眠不足两个时辰。
确切的说,自从他体内蛊毒解除,就几乎没有睡过囫囵觉。
夜色滋生荷尔蒙,黑暗容易放大的人的欲。望。
长长的、弯弯的睫毛,弄得沈清棠心里有些痒。
沈清棠舔了舔唇,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上季宴时睫毛,嘴里小声的念叨着网络梗:“想在哥哥睫毛上上荡秋千。”
手沿着高挺的鼻梁下滑,“想在哥哥鼻子上滑滑梯。”
再往下,是可以养鱼的锁骨。
沈清棠指尖在锁骨窝轻戳,“想在哥哥的锁骨窝里游泳。”
还有什么来着?
沈清棠指尖顿住,想不起下一句。
这时,一声低低的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