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跟李婆婆还有这层关系。
想到李婆婆斩钉截铁跟她表忠心时的决绝。
顿时明白季宴时有多在乎两小只。
他是把他最信任的人给了她。
沈清棠才干涸的眼眶又开始有些湿润。
***
九月初八,沈清棠在床上瘫了整整一天。
从六月初跟着季宴时南下开始,几乎就没好好休息过。
终于回到家,人像松了一口气,好好睡了一整天。
在家的好处就是,安心。
不用再担心一觉醒来无家可归。
不用担心果果的蛊什么时候好。
不用担心经销商撂挑子捅窟窿。
沈清棠侧头,听见院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收回最后一句话。
经销商还是得管。
她坐起身,床头柜上是叠放整齐的新衣服。
不用问也知道是李素问新做的秋装。
春天穿的是粉色,秋天李素问给她做的是湖蓝色衣衫。
沈清棠一边感叹李素问手艺越来越好,一边快速穿上衣服到院子里。
两小只在阳台上新给他们收拾好的娱乐区爬着玩玩具。
李婆婆坐在一旁看着两小只同时指挥向春雨,“你前面还有一只。”
向春雨手里抓着小米一边喂鸽子,一边从它们腿上解下装信的竹筒。
听见开门的动静,老老小小齐齐看过来。
“你可终于醒了!”向春雨如蒙大赦,从挎包里抓出一把细竹筒塞进沈清棠手里,“诺,你的信。”
她把挎包撑开,低头在挎包里又扒拉了一番,掏出几个漏网之鱼,都塞进沈清棠手里,“剩下的你自己弄!哎呦!我的老腰。”
“谢谢向姐,谢谢李婆婆。”
向春雨摆摆手,“你这么客气我有点不习惯。”
李婆婆只回了句:“应该的。”
沈清棠把剩下的竹筒都从信鸽脚上拆下来。
开始坐在阳台上一一回信。
李婆婆又抓了些米喂给信鸽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