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在衍天宗可有熟悉之人?不若这次也请过来如何?”
陆闻笙霸道的从身后将向晚抱紧,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着她根根分明的葱指,俊脸垂下,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柔白细腻的颈侧。
看着颈项处那清透如玉的肌肤缓缓变红,心情方才有了舒缓。
向晚被他磨不行,自从知道她曾经在衍天宗待过后,这股子醋味就没有消失过。
不耐烦的从他的掌控中抽出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并向外推拒着,柔美昳丽的脸躲开他的索吻。
“你好烦,都说了多少次了,就是曾经待过一阵子罢了,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不是要紧的事?
对他来说只要和她有关的那都是要紧的事。
一想到她的曾经他丝毫不知,也没有参与过,周身魔气就忍不住的向外冒,心下好像着了火一样。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叫什么,只觉得难受的不行。
她在衍天宗的身份是什么?有谁和她相熟?有没有人对她表达过喜欢?
这些都让他眉头紧皱恨不得将衍天宗夷为平地方好。
其中他最怀疑的对象就是云渡清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毕竟他的长相还算唬人,万一小心魔被他骗了去……
不行,一想到这里他就怒火中烧。
他不开心,别人也别想好,所以干脆欺身而上,准备拿“罪魁祸首”开刀。
向晚好不容易将人给推开,刚准备摆脱他的桎梏,结果就被人扑倒了。
紧接着就是如狂风骤雨般的热吻落下,颈侧、粉颊、明眸、眼睫再到鼻尖,最后印上了娇艳欲滴宛如桃瓣的唇上。
两瓣圆润饱满的唇被他肆意的欺负着,吮吻着,散落的长发被他挽起,托在脑后,更加深入。
这还没完,像是不满足似的,依依不舍的离开红唇,又连忙迫不及待的沿着柔美的颈侧向下攀岩,在性感的锁骨上印上朵朵红梅。
纯白与嫣红,带着绯靡之色。
这人带着要将她啃噬殆尽的凶劲,凌乱的黑发缠绕着她,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化不去的印记,既满足又心疼,偏偏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凶狠的蹂躏。
向晚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小手不断拍打着他的后背,入手的是结实的肌肉和烫的惊人的温度,好似要带着她一起被焚烬似的。
直到她晕乎乎的沉浸在这汹涌的潮水当中不知今夕何夕,陆闻笙总算喘着粗气压抑着自己拉开两人的距离,接着又像忍耐不住似的将脸贴在她颊侧感受滑腻如水的触感。
他的额角汗津津的被打湿,沉重的呼吸落在向晚耳际性感极了,在她绯艳如晚霞的耳际边轻喘呢喃,若有若无的轻吻胡乱落下,带着难以言述的痒。
“不行,我还是想留到我们结契之日。”
谁管你!
向晚被羞红的眼角水润润的,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闷笑声自耳边传来了,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贴上她的,大手托起躲闪开的小脸。
“若是晚晚忍不住非要现在的话我倒也不是不行,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这个闷骚男!
向晚皱眉再次推搡起他来,她才没有!
“你起来,你好重!”
尝到些许甜头的男人总算有了些好心情,十分听话的起身,顺势将娇人揽入怀中,让她窝在怀里。
“那你压我好了,我不嫌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