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慎容就算性格再沉默,也忍不住反问道,“你只需要回答我。”
“我不知道她在哪,那日她从我手中拿走我要给妹妹的信,我就不知道她的行踪了。”银凰太子如实说。
“如此……,”慎容略一沉吟,“那就是离开的时候出了状况。”
很大的可能,就是她还在禛郡王府。
“实不相瞒,”慎容略一思索,对银凰太子说,“太子殿下可知道北夏碎玉楼?”
“碎玉楼?我自然知道,不止一个人在我耳边说过,可谓听出了茧子。怎么,紫菀和这个有关?”银凰太子敏锐的察觉到了两件事的关联。
“没错,我和紫菀都曾经是碎玉楼的人,不过,现在已经背叛了组织。”慎容仔细观察着银凰太子的表情,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他有求于银凰太子,强迫没有用,只能好言好语的解释,“如今我们只想报仇,所以紫菀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拉拢一起抵抗组织的势力。她或许是出于好心,才想帮你带封家书,所以才来这里,可她确实也是从这里失踪的。”
“我明白了,”银凰太子点点头,“一直听闻碎玉楼规矩森严,若你说的是真的,那我确实不该多加为难你。只是,这事与我,做也可不做也可,听你所说,她确实有八成可能是被府里的宁士抓住了。可你想过没有,她被抓住,自然要极力辩解以示清白,自然会把给我送信的事说出来,说不定有为了避免麻烦,直说自己是专门过来送信的。可就算是这样,宁国那边也从来没来这儿问过我。”
慎容听了一半,已经有些会意,他阴沉着脸,继续听银凰太子讲解。
“他们无非是绝对我也是个外人罢了,别国皇子,沾上这件事一是没有说服力,他们不得不考虑更糟的结果,就是南靖和碎玉楼也不清不楚。二来,不想影响当今稳定的局势罢了,毕竟紫菀不管是不是他们怀疑的人,错杀对于他们来说,应该也不难,更不亏。”银凰太子缓
缓摇头,“所以我不能出面,你也知道,我出面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不过看在你只为救人的份上,我就当没看见你,你自己在这儿摸索吧。”
慎容听了也别无他法,这种事不是拿刀架在谁脖子上就能达成目的的。
“好,不过我还想知道一个信息。”慎容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夏靖淮的居所在哪。”
银凰太子眼神有些疑惑,迟疑的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
“不要误会,只是紫菀曾经在宸王府待过,与他有些……不和。”
“他?毫不意外。”银凰太子听课冷笑一声,“这种人似乎和所有女人都不对付。”
他指的依然是与林语冰和离的事。
“罢了,”银凰太子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我告诉你在哪,只是他现在不一定在。”
慎容抱拳谢过,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次一定能找到紫菀。
脑海中浮现出她似笑非笑的嘴角,温柔却毫无感情的眼神,慎容苦涩的叹了口气,往一个方向跃去。
而紫菀如今正哈哈大笑。
她也不想笑,可是实在是太痒了,她第一次知道痒是那么难以忍受,她嘴上在笑,其实心里在哀嚎。
最痛苦的是你痛苦还只能笑。
林语冰今天出门了,但临走前在她脚底抹了药,她只好期待羊快点把那东西舔完,好早点放过她。
慎容已经到了这座院子,林语冰和夏靖淮住在一个院子,而紫菀在林语冰房间里,按理说,即使这样慎容也要一通好找,可他一进来,就听到了紫菀的声音。
她竟然在笑,笑的很大声,很声嘶力竭。
是什么事情让她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