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务必得赶回去述职。
格桑多杰也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他没有多挽留,只约定了下次再约。
而后,顾隐年去还热武器,颜颜他们则抽空在酒店洗了个热水澡。
等全身的脏污全部洗涤干净,颜颜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
而后便是感觉到皮肤一阵刺痒干裂。
说起来,她在羌塘的这段时间粗糙得跟个男人似的,根本顾不上护肤。
看着瞬间布满了风霜的脸,她瞬间有些想哭。
难怪顾隐年他们明明年纪不大却看着那么沧桑,敢情全是这无情的风刮走了青春的胶原蛋白。
颜颜当即找前台要了瓶特色面油,本想亡羊补牢,结果一抹上去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俨然是干的过份了皮肤受不了。
她也只能忍着。
等顾隐年还武器归来,颜颜已经倒腾好自己,只不过脸还是红扑扑的看着有些可怜。
顾隐年霎时明白原因,有些心疼。
毕竟他刚认识颜颜的时候,颜颜可是象牙塔里的花朵,嫩的掐得出水。
而今,脸都染上高原红了,甚至隐约能看得到龟裂的红痕。
顾隐年揉揉她的脑袋,颇有些懊恼,毕竟大老爷们粗糙惯了,俨然忘了女孩儿得精养,心想下次再出门要记得给她准备些护肤的才好。
等顾隐年他们迅速洗了个战斗澡,格桑多杰便把他们送到了机场。
落地首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不过馆长很重视,亲自来接。
平时馆长是个吊儿郎当的,对什么都有几分不着调。
但如今他憔悴了人也老了,看起来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陶副对他来说是搭档,是朋友,更是战友。
明明是一块战斗了三十多年的人,转眼成了内鬼,如何能让人接受。
不过馆长也没有婆婆妈妈,而是严肃开口:“尽管我跟陶岷私交不错,但我会公事公办,绝不会姑息养奸,你们不用有压力。”
“明白的馆长。”
“总部为此已经熬了好几个通宵,知道你们飞回大伙都在岗位等你们,今晚咱们一块咬牙熬一熬。”
“好。”
大伙也都习惯了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述职,这么大的事儿更应该述职。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文物研究院的新分院。
明明是下班的点,今晚却是灯火通明。
颜颜虽然加入新宝斋有段时间了,也都见过新宝斋的成员了,但却是第一次踏入新宝斋的总部。
当然与她一样的还有卫风。
两人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本来新人入职应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给同事们一个好印象的才对。
但时间紧任务重,他们从羌塘出来就直接开车到LS,然后立刻飞回来了。
虽然洗了澡,却是没空换漂亮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