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陆桥听见“砰!”一声。笼子被紧紧关上。
正巧陆桥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傅义很自然地握起了他的手腕,看伤。
“刚洗完手,有水,还没擦呢。”
傅义瞥了他一眼:“口子是我的狗抓的,水也是我花钱买的,你觉得我有什么好嫌弃的?”紧接着他指头勾着陆桥的领子,“走,给你擦点酒精。忍忍疼。”
“嘶——”陆桥太阳穴在跳。
不得不说,傅义的手法实在粗糙。
“怎么?疼了?”
陆桥鼓着腮吸了口气,笑着摇摇头:“三图它比我见到的哈士奇要大很多啊。”
傅义用棉签又取了点儿酒精,随口:“是。俄罗斯的狗。”
“特地去买的吗?”
“不是。捡的。之前跟过一个演出,冬天,出门没走两步碰见它了,就抱回来了。当时它装模作样特别可怜,后来原形毕露才知道不是
什么好东西。”
陆桥听着,总觉得好像在点谁呢。
又转了个话题,问:“那为什么给它取名三图啊?有什么含义?”
傅义眼底明显躲闪了下,没接话,把棉签利索扔进垃圾桶:“可以了。等会儿佟欣晚点来帮我遛狗,记得给他开门,我先睡一会儿。”
“诶——等等。”陆桥拉住傅义的手。
“干嘛?”他回身。
“至少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傅义伸手扯领子,顺道把手抽回来:“你饿了就先叫餐。用座机电话打,餐厅的号码都在电话机旁边。”
“不用这么麻烦——”陆桥执拗地说,“我去煮点粥给你。十五分钟就好。可以等等我吗?”
傅义皱眉盯着陆桥看,但在他脸上除了那双笑眯眯温和的眼神之外,什么都没有。但他熟悉陆桥就好像熟悉自己手掌的纹路,每当陆桥这样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很难缠、很烦人。
“你手上还有伤。”
“但伤在手背。”扔下这句话后陆桥转身就走,傅义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抿起咽下,眼里犹豫挣扎回闪,两息后,一咬牙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