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还记得昨天,是谁撞的泥吗?”
陆桥有些莫名其妙:“不是都说了,一个醉酒的司机。”
“窝不这么看。”
话音一落,病房里忽然变得气氛紧张起来。
陆桥盯着他看,没说话。在寂静的空隙里,窗外的落雨声噼啪噼啪地回响。
金应国犹豫了下,问“泥知道……三日月明莲这个名字吗?”
陆桥皱眉,问:“怎么了?”
“看泥的反应,泥是知道他是谁的吧。”
“所以?”
“所以?”金应国古怪地望着他,“所以泥现在很危险,泥知不知道?”
陆桥一顿,静静听他说。
“这个人,他简直是个疯子。泥没有听说过吗?就在过去一年里,有四个人进入过他在京都的别苑后不久,都彻底不见了。警方四处找人,但不管怎么找,都根本没有找不到线索,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们职业国籍各异,但唯一相同的有一点,”说着,突然,金应国的目光钉在陆桥身上,“就
是他们都和傅义有过关系。”
陆桥皱起眉头:“所以你的意思,昨天是三日月跟在我的车后?”
金应国凝重地点了下头:“从窝得知的消息,三日月的志村最近在疯了一样地找一把丢失的手枪。”
听到这儿,陆桥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展开,他很是无语地说着:“如果金组长莫名其妙来找我,就是为了讲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诡异故事,那么故事现在已经讲完了,也请金组长现在回去吧。”
闻声,金应国先是一怔,旋即愤怒道:“泥不信窝?!”
陆桥被他吵得脑袋更痛:“金组长这话实在匪夷所思。你的意思是三日月明莲要故意杀我,手里还拿着把枪。你不觉得这实在不合逻辑吗?如果昨天追尾的人是他,那我现在根本站不在金组长的面前。更不会听金组长胡言乱语。傅义先生已经查的很清楚了,是一个醉酒的司机。现在他人在警局看押。”
“泥——!”金应国被气得牙痒痒,半天说不出话来。
忽然间,陆桥瞥见他眼眶红了。
“泥为什么要这么对窝?!”
金应国吼得歇斯底里,但陆桥只觉得他很吵。非常吵。吵得他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