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利落摇头:“不好看。”
话还没说完,高璟文立刻就在她脑袋上弹了个毛栗子。
“诶呦!”
“你懂个屁。”
说着就一晃一跳地到了排练室的门口,透过透明玻璃抬眼一看,里头站着个黑长直的姑娘。
她背对着门口,一头如瀑版的黑色长发披到腰间,上身穿得也短,正好露出一端腰,苗条得非常。下身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踩了双及膝的黑色马靴,一副干净利落的模样。
一见到她,高璟文立刻慌手慌脚地检查装扮,弄得头顶帽檐上的挂珠噼里啪啦地响。
“陆桥?”忽然间,彩排室的门被拉开。一个沙哑的女声响起。
高璟文的心猝然一紧,一抬头,正对上楚陈英的双眼。
平日里呱呱呱的小嘴此刻也全然变成了哑巴,高璟文怕自己一张开嘴就是“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喜欢喜欢你”,于是硬生生把嘴抿成了个对勾,摇着尾巴看楚陈英。
但就在那一瞬间,他看见楚陈英眼中的惊喜立马流转成了失望:“怎么是
你?陆桥呢?”
高璟文被她问得有些错愕。
旋即:“陆桥现在还在蔚山,我也可以帮你对戏。”
楚陈英眼底微闪,毫不客气地往往外走:“不用。”
她的肩膀与高璟文微擦,错过的一瞬,高璟文的心像是突然被人捏紧。
楚陈英毫不留情地离开,高跟鞋底和地面碰撞声在走廊里响起,显得他身上的戏服格外可笑。
忽然间。
高璟文猝然握紧腰间的长刀,“唰——”一声寒光出鞘,他悲切地低吟唱:「」
忽然间,楚陈英的脚步顿住。
她缓缓转身,再看向高璟文时目光惊讶。
犹豫了两秒,她收敛起喉咙,应和着:「?」
高璟文苍白地勾起嘴角,半红的眼眶中满是悲悯。他将长刀架在脖颈,疲惫地望着她,柔声道:「」
沉默两秒后,楚陈英略带赞赏地望着他:“戏不错。词也念得好。这段恩奴和英昭的离别戏,你怎么想出来用自刎来表达的?”
闻声,高璟文放下架在肩膀上的长刀,出了戏:“很简单的,恩奴和英昭之间的关系,主动权从来都在英昭手里。恩奴他没有办法,只能乞求。”
说着,他反手一转,将刀柄转向楚陈英,递给她,笑问:“那陈英前辈,你也能像英昭对恩奴一样,也给我一个呆在你身边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