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的弱点。"陈墨摸出从油污魔那里缴获的魂晶碎片,"地血铸甲畏惧纯净的魂火——不是龙焰,是守界灵的魂火。"
阿姐点头,将守界灵挂坠递给他。挂坠里的青光比之前更盛,那是被解放的工人魂魄在燃烧。陈墨握紧挂坠,走向地王。
"吼——!"地王发出咆哮,青铜蹄子再次砸来。陈墨侧身避开,骨剑划开它的鳞甲,露出下面蠕动的肉瘤——每颗肉瘤里都裹着具干瘪的尸体,尸体的双手呈捧心状,掌心托着颗泛着幽光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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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地魂珠。"陈墨的瞳孔骤缩。他想起古籍里的记载:地王以地脉魂为食,每吞噬百里地脉,就能凝结出一颗地魂珠,将其嵌在肉瘤中,可大幅提升鳞甲的邪性。而此刻,地王背部的肉瘤足有二十多颗,每颗都泛着与虚渊相同的黑芒。
"它在吸收地脉!"阿姐的挂坠突然剧烈震颤,"墨哥哥,这些地魂珠连着地脉!它要抽干整座震地原的生机!"
地王的攻击愈发疯狂。它的尾巴如钢鞭般抽向人群,老周的骷髅战士们被抽得粉碎,骨渣混着血珠溅在岩壁上。苏九黎的龙焰虽能灼烧鳞甲,却无法阻止地王的步伐——它的腿太粗,总能在龙焰的间隙中找到攻击的角度。
"攻击它的膝盖!"陈墨突然大喊。他举起神鬼之剪,剪刀的刃身泛起金芒,"膝盖是它的弱点!那里没有鳞甲保护,而且。。。。。。"他指着地王膝盖上的血痕,"那是被地脉反噬的伤口!"
苏九黎的龙焰瞬间凝聚成赤金火团。她踩着老周的骷髅战士跃起,火团如流星般砸向地王的膝盖。龙焰触及鳞甲的瞬间,金属发出刺耳的熔鸣,却在接触伤口的瞬间被反弹回来,在半空凝成焦黑的蝴蝶。地王的膝盖突然裂开,露出下面青灰色的筋腱——那是被地脉污染的生机。
"老周!炸它的筋腱!"陈墨大喝。老周的骷髅战士们举着骨矛冲锋,骨斧劈砍在筋腱上,炸药包被塞进裂缝。轰鸣声中,筋腱被炸得粉碎,腐臭的黑血喷溅在岩壁上,腐蚀出一个个焦黑的坑洞。
地王的攻击逐渐减弱。它的腿无力地垂落,鳞甲纷纷脱落,露出下面干瘪的人形躯体——那是被地脉吞噬的矿工尸体,皮肤下凸起的血管里,还残留着墨绿色的地脉液体。
"原来。。。。。。"苏九黎的眼眶发酸,"你是在保护它们。"
"不。。。。。。"陈墨摇头,"你是在被虚渊利用。它用这些地魂喂养你的鳞甲,让你变成杀人工具。"他举起神鬼之剪,剪刀的刃身与地王的命魂产生共鸣,"现在,我帮你剪断这份束缚。"
"咔嚓!"
剪刀剪断了地王与虚渊的最后连接。命魂化作点点荧光,融入守界灵的挂坠。地王的身体开始崩解,青铜鳞甲片片脱落,露出下面蠕动的地脉——那是未被污染的、大地的生机。
晨光照进震地原时,陈墨站在废墟上。他望着重新裂开的山脉,将神鬼之剪收入怀中。剪刀的刃身上,多了一道青灰色的纹路——那是地脉对守护者的接纳。
"走了。"他转身走向地脉核心,"去看看被破坏的村庄。。。。。。总有些伤痕,需要时间愈合。"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脉深处,那截被剪断的虚渊触须正缓缓蠕动。它的指尖划过岩壁,在上面刻下一行血字:"地王已陨,魂蹄将生。。。。。。"
陈墨摸了摸腰间的神鬼之剪,刃身上的星轨金属泛起金芒。他知道,这只是另一场战斗的开始,但至少此刻,震地原的风里,终于有了大地原本的味道——那是岩石的呼吸,是生命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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