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成你私人财产了?”
“他给我当奴隶是有历史的……”她俩说着的问题,也同样困扰着家勇。
“家勇保密工作可以啊?”杨俭早就从校门口那次就觉的有问题,原来只当是小学同学,现在一看,居然还一直帮人家写作业,关系匪浅啊。
“什么时候拉格上(搭上关系,好上的)的?可别对不起咱班长啊!”戊同学拍家勇肩膀。
“你们少扯淡啊。我给她写作业,纯,粹,因为我怕她。”方嵘和张明蔚往班级站排的地方走过来,正巧听见,但家勇没有看见:“你们跟她不熟是不知道,就她那么厉害的,长的那么老高,打起架来跟拼命三郎一样……”说的口沫横飞之时正看见方嵘高挑的眉眼,心想,坏了,当人面讲人坏话。
语言是很有杀伤力的,所谓人言可畏,以讹传讹。一天之内,谣言四起:方嵘追何家勇转学至此,何家勇不喜暴力女单恋温柔花,另结纪锦华新欢……
方嵘不畏流言,其实没工夫管,除了上课看黑板,其他时间她一直盯着李新哲看,看得李新哲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最近罗阳总是早早就下课了,感觉高中部他是第一个跑出来了。方嵘一看见他就拉住耍无赖:“阳阳哥,给我买汽水。”
方嵘蹲在马路牙子上,看见家勇和漂亮班长一起去公交车站,咬着牙眯着眼一脸的愤恨,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哪怕过我?罗阳蹲下来捏她脸:“方小丫,一会儿脸抽筋了。跟家家打架了?”
“我跟他必须的血海深仇。”方嵘把汽水瓶子放进箱套里,看着校门口的另一个人说:“但是,不共戴天的还有这个。”正要上前打招呼,看见李新哲等的人居然是李燕。
李燕也看见方嵘了,可有段时间没见了,虽然一起长大,但总是不太亲近。“方嵘,好久不见啊!”
“嗯,是挺长时间的……燕儿认识我们学委?”
“嗯?你不认识他啊?”
“屁话,我同桌,我能不认识吗?”方嵘看着李新哲,小子笑得还挺灿烂啊。
“还有呢?”李燕看方嵘把眉毛皱成川字型,瞪大眼睛:“你真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李新哲是我二叔家的孩子。”
“我又不是查户口的,我能知道吗?”查户口的也不见得知道。
“我奶家住咱院你知道吧。”
“知道啊,还去过……你要说什么?”这孩子从小就老玩猜谜,直接说重点不就得了?
“新哲上学前一直在我奶家住,上小学才回户口所在地的。”
方嵘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的,可是“都过那么多年了,我能认得出来吗?”现在也没想起来是哪个啊。
“哦,没认出来啊。你抢他两毛钱埋花轿你还记得不?撕他编绳书折飞机你记得不?你爬锅炉房掉下来,自己崴了脚,还把他吓哭了……”
“李燕,那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老提,我奶还等着呢,赶快的。”李新哲打断,催李燕快走,李燕招招手表示再见。
方嵘看着李新哲走的方向,往事在脑袋里放电影,恍然大悟的冲着他们的背影大叫:“李妞,李小哭,我想起来了。”李新哲差一点卡在马路上,李燕乐得捂着肚子。
罗阳摸摸她的头,叫她别太激动:“你小时候挺能作,仇家肯定不少啊。”
方嵘迅速回头,有所顿悟。
家勇在院里和李新哲说话,他们今天一起坐车回来的。方嵘把车送到车库,回头的时候家勇已经上楼去了。她甩着车钥匙踱步到李新哲面前。“李妞,我后来怎么没在院里见过你?”
“得了吧方小丫,我都看见过你无数次了,你根本就没认出我来。”
“作业的事你故意报复我的吧?”李新哲笑,眼镜片反光。“你怎么还是像女生似的?我埋你两毛钱,你不撒我一身土吗?我撕了你书,你不也扔我玻璃球了吗?我掉下来也没砸着你,你哭了还能算在我头上啊?”
“行了行了。我没你那么小心眼子。”
“那你怎么害我,原先的都抄完得熬一宿,以后的还得自己写。你还不如直接整死我痛快。”光想都很痛苦。
“呵呵,快考试了,你数学太差总得学学吧。”我这是帮助同学,纠正不良学习习惯。
“我算不明白,根本就没法写。”理直气壮。
“不会我教你,但你自己写。”讲好前提条件。
“那你一会上我家来吧!”不记仇的好脾气出现。
“看我心情。”
“再废话,我亲你啊!”亲字说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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