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劲背对着我,手掌盖在眼睛上,用力搓了搓眼睛,叫我看了心里紧张。
“哥,你倒是说话啊?”
“能,我这不是困了吗,谁像你们似的,都是夜猫子。”
看看时钟,都已经下半夜了。
“那就好,那就好。
实在是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您帮我好好治,回头必将重谢……”
田劲抬手拦住我的话:“别提那些,我这是看在咱们交情的份上。
娇姐打电话了,急得不行,我不能不来。
娇姐为了你,可是操碎了心呐。
千万不能对不住人家。”
好好的,咋提到这些了?
“我,我没有啊,我们感情挺好。”
田劲背对着我,呵呵冷笑:“山哥。
咱们都是男人,我还不明白吗?
再者说来,我田劲有观气的本事。
你身上所秉之气杂而乱。
之前可不是这样。
你和娇姐锦瑟和鸣,阴阳和合,你气就醇厚。
反之……”
田劲点到为止,没再深入说。
这是高人。
“先生救我性命,我该坦诚相告,确有其事,但属实是非我所愿,我被人下了药。”
“过程就不必谈了,你是体面人,不要弄得难看了,这事我谁都不会说。”
“谢谢先生。”
“没有下次。”
“绝对没有,您放心。”
玛德,吓得我直冒汗。
没碰上厉害的人,是不知道世界上真的人外有人啊。
治疗完之后,田劲和王越就留宿家中。
我身体有病,田劲建议康复之前,最好是和梦娇分开住。
因此我搬到了一楼,在姑父房间里睡。
这一夜,我们爷俩聊到快天亮,什么都说了,包括田劲刚才说的事。
“你放心,田劲是个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