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家医院。
我们生病不在这里治,回家找别人治。
多打人脸?”
梦娇手一挥,霸气道:“我管不了那么许多。
涉及到生命健康的事,我还跟人讲什么面子?
我不同意,你手术也做不成。
姑父也不会同意签字的,对吧?”
梦娇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姑父,这是逼姑父同意。
姑父只要点头,支持了梦娇。
一行人收拾东西,我被送回了家中。
医院为了稳妥,还是安排了医生和护士,在家给我打点滴,消消炎,降降温啥的。
这可真难熬。
发烧一直不退,脑子昏昏沉沉,腰也不敢乱动一动就疼。
最后没办法,大夫给我上了杜冷丁止疼。
一直等到深夜,田劲才到达我们曼城的别墅。
与之同行而来的,是他的师弟王越。
师兄弟如影随形。
田劲手上没功夫,有治病救人的本事,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是危险的,容易被人盯上。
王越的飞刀能护着田劲。
人一到,坐都没坐,就上楼来给我瞧病了。
见屋里还有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田劲就一脸威严的站在门口,一手弯曲在前,一手背在身后。
梦娇见人到了,脸上露出喜色:“劲师兄、越师弟,你们来了,快进来。”
田劲依旧纹丝不动:“闲杂人等请离开,我要给病人诊脉。”
姑父率先反应过来,拉着大夫的手往外走,最后姑父还把梦娇也推了出去。
看到清场了,田劲才进来。
王越把医药箱放在地上,跟着就出去了,把门带上。
田劲坐在我床边,盯着我的脸看了又看:“我劝过你,切勿劳神,你是一点也听不进去。”
我报以苦笑。
田劲拉过我的手开始诊脉,接着又问了问我的身体的一些情况。
“医院说要开刀,有那么严重吗?”
“我再不来,你估计也就几个月的命了。”
“什么?!”
“如果是医院里治,估计能延长个三两月,最多半年,你的肾水都要被你熬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