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是姑父叫人偷偷办的。
这个女人,是个灾星。
害死了家旺不说,还害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兄弟。
要是没有这个女人,郝金彪也不会盯上我们。
姑父叫人把她弄到了医院,给她打了药,当场就打死在病房里了。
我们龙腾医疗的曼城医院,出具了相关的手续,可以证明香香是犯病死的。
我朝李响招手,响哥在车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我接了过来递给陈双。
“这是曼城权威医院,还有执法队的相关手续。
香香是病死的。
我们也没办法。
医药费就不用她家属出了,算我倒霉。
你把这些手续拿回去,就能有个交代。”
见我一脸认真,语气中还带有一些火药味,陈双也就猜到了,这事并不是我说的那么简单。
只是,陈双什么都没有说,双手接过了文件袋。
几个队员小声的跟陈双说着什么,陈双摇摇头,推着大家赶紧上车。
那些幸存的人,上车后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和原赵云等人。
车子开动,几个人朝我们挥手。
从那些人的眼神中,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内心那些劫后重生的喜悦感,以及对我们的复杂情绪。
说到底,是我救了他们。
这一点,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
为此,我们损失了很多很多。
我没资格说,这一切都值得。
我只能说,作为一个人,总得有些东西要去坚持。
这种坚持不关乎利益。
陈双等人的车队远去,我站在安保公司基地的大门口,沉默了许久。
这天晚上,我接到了晓静姨的电话,约我过去别墅谈点事。
到了地方后,已经是夜里十点。
姨姨吃过饭,游过泳了。
我们在她卧室里坐下。
还是熟悉的环境,还是过去的那一款红酒。
我和晓静姨,在卧室中间的茶几边坐下,两人坐姿松弛。
灯光昏暗。
晓静姨问起了我缅国那边的情况。
“对手郝金彪已死。”
“那林修贤那条船,是不是可以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