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酒杯端起来,递到了郝金彪跟前:“彪哥,多少年夫妻了,一杯酒的面子都不给了是吧?”
郝金彪探口气,坐正了身子,准备要把酒杯接过来:“我喝……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不就一杯酒嘛,搞这么敏感……”
话音还未落下,刚才说要代酒的那个矮个子中年,就眉头一紧,接着嗯了一声,用手扶住了面前的沙发,嘴角流出血来。
众人一惊。
郝金彪端着酒杯呆愣在那。
马上,又一个喝了酒的骨干成员捂住了肚子,然后站了起来,没站稳就倒在了地上。
还有两个人也出现了中毒反应。
“草……”郝金彪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沈宋萍,把手中酒杯摔在了地上。
这时候,站在郝金彪侧边的阿平,抡起手里的托盘,照着郝金彪的后脖子猛地砸了下去。
郝金彪吃痛捂住自己的后脖子,转头瞪了阿平一眼。
砰!
阿平反手又是一下,托盘砸在了郝金彪的额头上,顿时头破血流。
4个中毒的骨干,全部已经开始发作,躺在地上哀嚎。
门外传来骚动,郝金彪的保镖要进来查看情况。
阿平赶紧跑过去,把包间的门反锁上。
郝金彪头被砸,有些晕乎,拿起茶几上的一个酒瓶就朝门口走去。
刚把门锁好的阿平,一个转身,就看到郝金彪举起了酒瓶朝自己的脑袋砸来。
阿平举起手臂,挡住这一击,酒瓶子碎裂在地。
郝金彪用蛮力推开阿平,要去开门。
门被打开,就见外头沈宋萍的人,已经和郝金彪的保镖们打起来了。
一个沈宋萍的亲信,一脚踹在郝金彪肚子上,把郝金彪踹回了包间。
阿平赶紧又去把门反锁上。
眼看事情要失控。
沈宋萍一咬牙,抓起一个空啤酒瓶往桌子上砸,酒瓶子哗啦碎裂。
沈宋萍抓着一截啤酒瓶,踩着高跟鞋,大步郝金彪走去。
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郝金彪,妄图再次冲击包间门,此时沈宋萍已经到了他身后。
只见沈宋萍举起了手中碎掉的啤酒瓶,照着郝金彪的后腰就是一扎。
锋利的啤酒瓶裂口,刺穿了郝金彪的衣服,扎进了他的后腰。
那是腰子,最是疼。
郝金彪往后仰了一下,转头惊恐的看了一眼沈宋萍:“你!”
沈宋萍红着眼,两手抓着啤酒瓶口处,眼里是深深的恐惧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