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了紧手指。
半响,到底还是慢吞吞的下了车。
后脚刚从车上落下,就只听“砰”的一声。
车门关上,黑色的宾利疾速驶走。
温宁心头一痛,张了张嘴想要喊什么。
然而那车子却驶得很快,没过十几秒,就消失在了高速路的尽头。
整条高速公路上,就只剩下了温宁一个人。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寿宴闹了一场,此时又被抛下车,温宁只觉得身心都在发冷,精疲力尽。
她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约个车过来,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再一翻包包,如今人们出行都用手机支付,她也很久没有用过现金了,所以包里连一分钱也没有。
怎么办?
温宁迷茫的站在公路上。
偶有路过的车辆,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公路旁边发呆,都好奇的看她一眼。
温宁想伸手拦个顺风车,可是一来怕遇到坏人,她不放心,二来也是拉不下那个脸。
总之,薄家那样的刁难没有把她打趴,可是温兆祥的这一手抛弃,却让她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一片冰凉。
既然回不去,那就暂时不着急了。
温宁在马路边坐下来,双手抱着膝,回忆着今晚的一切,只觉如同经历了一场大战,不管温兆祥和薄家如何,她和薄家算是彻底撕破了脸,以后只怕她在榕城会经常被人使绊子,薄氏的工作也无法再继续做下去,未来要走向哪里,她一片迷茫。
就在这时。
远处射来一道刺眼的车灯。
温宁皱眉,下意识抬起手遮挡住眼睛,等那车子缓缓驶近了,车灯暂时熄灭,她看清了那个坐在驾驶座上的身影,才微微抬眉,有些惊讶的盯着来人。
是薄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