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没有那么笨啊!”我窝在他胸口咯咯笑着说,花痴症尚未解除。
“什么没那么笨?”
“明明是运筹帷幄、智赛诸葛的昂藏男子,怎会笨到把女子摆在江山前面?你可知江山多娇、权势迷人,放手那些,人生少了多少精彩部分?”
他直觉回答:“没有你,哪来的精彩人生?”
我又笑了,笑得前俯后仰、笑得很智缺,笑得我的阿朔眼角眯眯,咀角上扬。那个穆可楠、李凤书还是施虞婷的,有什么可担心的?她们始终不是阿朔的心上人呐。
最后的记忆停在我将写上“I‘mready。”的纸条交给镛晋。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这个由绿竹盖起来的小屋里。
我知道那个救人的过程既惊险又刺激,可我不爱冒险犯难片,那个过程,阿朔不愿我知道,我自然乐得清心。
睁开眼,阿朔、镛晋和花美男或坐或站在我床边。
浅浅一笑,我问:“我的屁股又开花了吗?”
“在说什么?”花美男瞪我一眼。
“不然,干嘛一脸如丧考妣?”
“胡扯。”
阿朔把我扶起来,靠在枕上,柔软而舒适。
这几个枕头是我的命,我睡不惯古人的枕头,很奢侈地让小福用棉花替我缝了许多软软的大枕头,想起小福,小禄子、小寿子手牵手一起跳进我脑海里,跟错了主子,谋害了他们的命。
沉下脸,我有满肚子抱歉,如今却不知道该说给谁听。
“现在是谁如丧考妣了?”镛晋嘲笑。
我勉强扯扯咀角,把枕头抱紧,泪水顺着脸庞滑下。
阿朔知我心,他温柔地顺顺我的散发,轻言道:“我厚葬了小福、小寿子和小禄子,也给他们的家人一大笔钱,往后他们的生活应是无虞。”
“他们是我害死的。”我闷声道。
花美男恨恨道:“不是你害的,阴间路上,他们心知肚明这笔帐该找谁算?”
“别想这个了,你现在得放宽心,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这段时间我们会轮流来看你,宇文煜就在这里,他会照顾你。”镛晋说。
“阿煜!”这是另一个惊喜,我喜欢那个温润如水的男人,他总有本事让身旁的人好安心。
“不要那么开心啦,四哥会吃醋的。”镛晋俯下身捏了我的脸一把,很痛,他是真的使了力气。
阿朔抚抚我发红的脸颊说:“我不会吃醋,因为,你对于朋友的界线分得清清楚楚。”
比起他,我不如了,他信任我远胜过我信任他,在这个讲究三从四德的时代,他允许我交朋友,允许我以未来的标准来看待男女之间,想来女孩子还是心眼小些,我不如他的豁达。
握紧他的手,爱上阿朔,我何其幸运。
门打开,阿煜走进来。
当我看见他身后的小敏、小悦时,忍不住放声尖叫:“啊!你们……你们……”
小敏是我在南国的婢女,离乡背井,我们培养起姐妹情谊,至于爱念书的小悦,还是一脸聪明。
“是啊,小姐,我们来了,我阿爹阿娘可舍不得呢!是先生说服阿爹阿娘让我们来这里伺候。还有啊,姑娘给的银子,先生说就给阿爹阿娘留下,阿爹乐得合不拢咀,说要买几亩田地,当个小地主,还要让弟弟们上学堂念书,将来考状元呢!”她一面说话一面把药递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