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自然是知道的,看气氛尴尬,这时赶忙从旁回:“公子误会了,这几****都瞧着呢,是公主练画,没有其它意思的。”这个世界夫侍情人不过是玩乐,各家夫人也常作为礼物取乐交际,送的哪是画像,不过是待主子看了过眼,把人送过去罢了。
银素心下才明白。流光处在这样的地方,也难怪这样想,原也是个水晶心的主儿,也难为他就这么坐了一个时辰。
可是银素不知道,也不是流光多想,这几日处处都是她的消息,什么得了几个名帖,谁送画像得了赏,而且都已通传,她对贤德王府的二公子已是青眼相加,画像都挂到了房里日日的看,世间女子薄情多,都是喜新厌旧的,他流光见的还不够多么。
唉!银素叹了口气,取了画,踢了鞋也爬到了榻上,拿着画冲流光道:“诺,你瞧瞧我画的,是送人的样子么。”
流光被那墨团的人影逗的乐:“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个样子的。”
银素看他笑了便知道他放了心,:“我不过是刚学画,有了这个样子就不错的很了。再说,画不是这样看的,你要去感受画外之意,诺,你感受感受,有没有感受到是个大美人?”
流光被她逗的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还是我不会看的缘故了!”
流光笑起来,黑眸狭长,面若桃花,像晕了光,让人离不开眼。银素笑了笑,抬头去够他的唇。流光这次没有犹豫,双手环了她的腰,把她紧紧的拥到怀里,温柔的与她厮磨。
叶子叶青见状,早已悄悄掩门退出去了。
一吻结束,银素直叹,真是个妖精!只觉得头晕心跳,云里雾里的。流光把她揽到胸前,让她缓一缓,按着她胸口道:“这样…喜欢么?”
银素这时还晕,也没了扭捏:“自然喜欢”
流光片刻失神:“…喜欢就好”长久了又轻声咿懦:“喜欢就好…”
银素哪里还听得清。一夜安睡。
晨间,流光已起床给她兑好了热水,银素赖在床上不肯起,想起什么来,又出声道:“对了,今日帮我选个亮堂些的衣服,有个宴要参加”
流光正绞着帕子,听这话,手里的活顿了顿,又如常的回道:“我已准备好了,就那件芙蓉花色攘了金边的如何?”
看来这赏菊宴真是都传遍了,流光原也知道了。不过银素也不以为意,回到:“好的很,就那件吧。”
流光服侍她洗漱,还不肯起,又在床上喂了饭,哄了三遍,方才把这祖宗哄到马车上参加宴会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赏她宴
待银素马车进宫换了辇车到宴会地点后花园的时候,已经人影憧憧了。见这后花园里都是菊花,有移栽过来的,也有娇贵不易活得,就整盆搬过来摆着,一眼望过去,公子们身着各色衣装与菊花争奇斗艳,还真是赏心悦目的很。园子中间,摆放了小桌座垫,上面早已放好酒菜吃食。
她一下车,众人齐齐下跪行礼。
“好了,好了,都起了罢。今日是赏菊会,没有那么多礼节,大家自在赏玩便是。”
众人称是。
来的都是大家公子,都是极知礼的,各位公子在园子各处,或下棋,或吟诗,或作画,或赏菊,并不直面抬头看她。她也就无聊的园中转着看花,这宴会,本来也就没什么可上心,她这样说也不是没有原因。这次宴会说她是主角,可就错了,她也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只要她还想安分的当这个二公主,这亲定不定,定的是谁,她哪里插的上话,最后,也不过是女皇的主意,她施礼谢恩就是了。
不久,女皇果然来了。礼节过后,女皇于上位坐了,笑着唤:“瑜儿,你过来。”人群里站出了一花衣长脸的公子,眉目间掩不住的得意,走了出来,经过她身边,斜着偷偷的竟给她抛了几个媚眼,哎呀,这几眼活脱脱的让想起了电视剧中的西门庆,身上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见那女皇同他说话:“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你父亲身体可还好啊?”这人应该就是左相的儿子了。
“父亲身子很好,亏得圣上挂念!”
女皇笑得很慈爱。看来这就是种子选手一号了。说罢女皇指向了她:“瑜儿,你瞧着,安乐公主怎么样啊?”
那西门庆低头笑:“安乐公主…。。安乐公主自然是很好的。”银素只觉得头皮被他看的发麻,相信我,西门庆公子,害羞这个表情真心不适合你。被迫相亲这种事,果然不是很好的一种体验。
如此这般,女皇慰问了种子选手二号,三号,四号,五号。五号?这五号不就是那画上的公子青说么。画上看他身子纤长,这里瞧着倒是高大。女皇也与他敷衍了几句。贤德王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是他却是次子,并不能继承母亲爵位,所以这身价低了不少。但看起来女皇很怜惜他的才华,再三赞赏了他剿匪有功。原来平西部叛军的就是他。
见他走来,银素与他笑了笑:“那送画的小童可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