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苗奔了几十里路,在迂回的山涧找了一处隐密的山洞安置晕倒的于稟庆。
她怕他著凉,还起了火让他取暖:又怕敌人追来,还神勇的搬来一些大树,石头,阻在洞口。
好了,这下安全了。
思苗拍拍手中的脏灰,一副安心的模样。这才回过头去看于稟庆,他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的冷水,不知道怎样了?
她捱近他,正想看看他是否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没想到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他胯下的男性。
那是什么,思苗是知道的,因为,她有一个差她十岁的弟弟,小武到现在还在让她把屎把尿的,所以,她见过男孩子家的东西,但是……
唔——她知道她这个时候该“非礼勿视”,但实在是他的那里很奇怪耶!跟小武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相像。
他的那里又红又肿,像是有些不正常似的。
对,就是不正常。想想看,要是这种笔直的模样是正常的话,那寻常时候男人家的胯下岂不是要鼓鼓的才对。
啊!完了!会不会是他中的毒往下蔓延开来,所以,他的那里才会变得又红又肿,像是被毒蝎子给螫了似的!
思苗蓦然感到心惊,心想,再不救他,那她的准姐夫便要夭折了,所以,她想都不想的就比照上次为他吸毒的法子,低下头,小嘴含上他烧红的热铁——
她要为他“去毒”!
她这是在做什么?!
正处于昏迷中的于稟庆被一波波接踵而来的快感给惊醒,没想到他才张开眼,就看到思苗趴在他的腿根处,张著小嘴含著他的欲望,正一进一出地做著吐纳的动作。
“你疯了吗?”他怒斥她。心想,她一个女孩子家,再怎么豪放,也不该趁人之危,对他上下其手。
“你中毒了……而我……我在帮你去毒。”打从思苗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便以为他是个温文的人,而在她有限的词汇中,温文儒雅四个字相当于良善可欺;但很显然的,她料错了,因为,她从来没想过于稟庆会有这么激怒的脸色。
他好像很生气耶!
他突如其来的大吼,让思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地解释著这件事。哎呀!她……她不是在非礼他……她是在救他,是在帮他去毒啦!
“去毒?”于稟庆双眼半眯的望著她。
他身上是有余毒未清,但这跟她吸他的那里,继而挑起他的欲望,与去毒又有什么狗屁关系?
他的目光明显地透著不信任,思苗连忙指著证据给他看。“你看!你的那里肿肿的。”
他没瞎,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什么反应,他要的是一个解释,解释,她懂吗?
于稟庆的目光饱含怒气,他虽没开口,但思苗就是知道他现在铁定在心里偷偷的骂她蠢。
拜托,她才不蠢呢!人家她都已经指证历历了,是他自己还没领悟过来,这是他自己笨,怎能怪她说话不清不楚呢?
好吧!为了让他更加了解,思苗再捱近他一些,又指著他的男性说:“它红红的,很红很红哟!”她一直强调,因为她帮小武洗了那么久的澡,也没见过小武的小弟弟红成这个样子。
他瞪了她一眼,那目光像是要杀人。
“说重点。”他吼了出来。
思苗吓都吓死了。“这还不是重点吗?你的那里就是中了毒,所以才会变得又肿又红,而我刚刚就是在为你吸毒。”
什么?
她以为他是中毒,而且余毒还积在……那个地方!
听到这样的谬论,于稟庆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天哪!她怎么可能蠢成这个样子?这下子他几乎要怀疑起她的脑子里装的是稻草了。
“白痴。”他忍不住啐了她一声。
思苗却不以为忤,跪在他的身侧告诉他,“你别不信,因为,稍早我也发生了怪事。”
他拿怒眼瞪著她,摆明了对她口中的怪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思苗才不懂他的目光有多凶狠呢!她在乎的是他的命。“真的。”她点头如捣蒜。“你别不信我,你瞧!我这里有证据。”她把她的裙摆拉到前头给他看。
她那里有一片污渍!
于稟庆看到那片证据,登时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