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菊的话好像有点道理。
但是……
“那是林岁岁的私事,我们还是少管吧。”
王翠菊也不想管林岁岁的私事,她就是很好奇,好奇林岁岁何德何能坐上小汽车,好奇她农村的老公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诸多的疑问萦绕在心头,王翠菊抓心挠肝一样难受。
她难不难受,林岁岁一点都不关心。
她正坐在闫家宽敞明亮的餐厅里,享受满满一桌子美食。
闫军看着林岁岁略显消瘦的小脸,心疼地问:“学校食堂的饭是不是不好吃,你都瘦了。”
“还行,挺好吃的,就是饭量小了一些。”
以前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的,身边的男人每天换着花样做饭,还不停地给她夹菜,她想瘦都难。
现在自已一个人吃饭,再好吃的东西都变得寡淡无味了。
越说越想念时谦。
她的神情不知不觉低落下去。
刘云是女人,更懂林岁岁的心思,她温柔地说:“食堂的饭再好吃,翻来覆去就是那几道菜,总会吃腻的,以后每周到家里来,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林岁岁大大方方地应下来:“好,云姨可不要嫌我烦哦。”
刘云怎么可能嫌林岁岁烦。
她还没回答,小海就抢答了:“不会不会,我妈妈巴不得岁姐姐可以常住在家里。”
林岁岁揉揉小家伙的发丝,故意打趣:“只有妈妈希望吗?”
闫海拍着胸脯,奶声奶气地说:“当然不是,我们全家,我最喜欢岁姐姐。”
他一生要强,必须占个最字。
吃过饭后,刘云挽留她:“岁岁,晚上住在家里吧,这里离军区家属院比较近。”
从刚才的聊天中,刘云得知林岁岁要给季老首长检查治疗身体。
林岁岁问:“云姨有季爷爷电话吗?我想打电话问问,他明天在不在家。”
闫军说:“我下班前给他打过电话,他明天在家。”
他本想邀请季光来家里吃饭,但他正在军区忙,就作罢了。
不过听说林岁岁来了之后,他明确表示,明天会来。
林岁岁点点头,留宿在闫家,顺便检查了一下闫军的腿。
闫军严格听林岁岁的叮嘱,按时服药,不间断地贴膏药。
林岁岁就喜欢这种听话的病人。
配合治疗,才能痊愈得更快,恢复得更好。
“恢复得很好,中药可以停了,但是要坚持贴膏药,我每周来行一次针灸。”
刘云的失眠情况也改善了。
她每晚可以轻松入睡,不会半夜惊醒,气色也红润明亮了。
林岁岁给她换了一副药,就回房间里休息了。
刘云激动不已地望着林岁岁的房间。
她总怕麻烦他们,但她根本不知道,对一个常年睡不着觉,睡着了也无法睡整夜觉的人来说,睡一个整夜觉多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