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长公主就是元安公主吗?一个生得极美的女子睁着求知的双眼看着身旁的高大男子,抬头间露出脖颈后半截长疤,
可公主同皇上不是血亲么?为了她不立后她是什么样的人啊?
她啊,是个很美的女子。
有多美?女子似乎不高兴了,撇撇嘴道,有我美么?
和阿匀一样美。
祁玉答道,眼神里尽是宠溺,垂头在燕禾匀额上落下一吻,摸了摸她头上的杏花木簪。
她还是不高兴,不高兴他怎么可以把她们放在一起,没有一样的,我最美。
是,在我这里,阿匀最美。
她这才高兴,笑得甜美,在我这里,玉郎一直都是最美的。
怎么用美来形容男子?他捏捏她的脸,已经养出了肉来,我们回去吧,阿匀。
好但玉郎就是美。
两人有事无事便喜欢穿着常服像寻常夫妻一样逛集市,一点也没有王爷王妃的架子,导致许多人都以为平沙王和他王妃是两个脾气古怪的家伙,自从来了润州门都不出。
王爷回来了。
嗯。
祁玉答道,手上却被人儿拉着走,嫌他走的慢一样。
门口的侍卫行礼后默默对视,王爷王妃感情好,遭罪的就是他们这些没讨着媳妇还要装雕像的下人了。
日日沐浴在粉红泡泡里。
燕禾匀熟练地把祁玉拉去了厨房,指着桌上一摊做糕点用的糖粉馅料,
我就不相信,今天我还做不出荷叶糕了!
做的出。他摸摸她的头,今天做不出,明天玉郎继续陪你做。
那当然。
祁玉熟练地处理着桌上的材料,满手沾着糖粉。
她在手上也粘了些糖粉,认真地学习他手上的做法,全神贯注的。
似乎是看久了有些无聊,她舔了舔自己的指尖。
祁玉见状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喉结。
阿匀。
嗯?
亲亲我。
燕禾匀懵逼地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手好脏会弄脏你衣服的。
他默了默,放下手上的东西,把沾着粉末的双手抬在一边,俯身吻上她。
软舌闯入她的唇,撬开贝齿,尝到了她舌尖残存的甜味。
他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木桌上,把人圈在怀里吻,她只懵了一瞬间,转而热烈地回应,全然不顾手上的糖粉,抬手环住他的脖子。
衣服弄脏了便脏了吧,反正都要脱的。
细细密密的吻沿着脸侧落下来,燕禾匀能感觉到祁玉在解她衣服的时候手上的糖粉沾在了自己皮肤上,有点黏的颗粒感并不太舒服。
唔
她呜咽出声,想抗议他不把手弄干净了再弄她,结果这人像洞察她心思一样,唇覆上了粘着粉末的肌肤,湿热的舌舔走了它们。
一通吻下来,她的衣裙已褪至腰间,他抱她坐上桌子,解开肚兜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