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是无法隐瞒的。
所以我大胆地说了,我怕封樾会不知道。
可是他明显知道。
他很轻柔地吻我,好像奖励,又好像在说:你不懂事。
“我以为你会帮她藏起来。”他一面说,一面摆弄我。
“为什么?”我问他。
“谁知道呢?”他诚实地说,“觉得你会吧。”
我靠在他肩膀上摇了摇头,微笑起来。
“我不会……”
“你不会吗?”他又问。
好像很正经地想要知道答案,我想说我其实很自私,话还未脱口,他又进来了。
“嗯……你不会吗?”
我不回答了。
(三十)
只是觉得偶尔封樾对待女士也不太温柔。
(三十一)
因为一晚上的胡闹,我睡过了头。
等到了花店,我听苗舒说了十多分钟他给我打电话时着急的心情。
总而言之,我没什么大碍。
做ai的后遗症被我早早习惯,只要封樾愿意,我什么时候都是准备好的。
只不过是走路的姿势别扭了一些,但苗舒没有发现。
他仍然在想昨天早晨偶然遇见的那个姑娘。
“她竟然是我们学校的,昨天下班回去之后我又碰到一次,老板,”苗舒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当然,”我坦诚地回答他,“你们很有缘分。”
苗舒松了一口气。
(三十二)
假如苗舒和我说他想追这个女生,那我一定是会帮忙的。
至少在他选择告白的时候,为他包一束很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