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什么需要的,不妨直说。”楚宁皇笑道,“你想要的,朕都可以给你。”
——老子想要您死。
焉薄晚侧目,道:“虽然我是皇后,但终究男女有别,我想着,还是免了六宫妃嫔每天到我这儿来请安的礼数吧。”
楚宁皇一听就懂了,焉薄晚一定是嫌那些妃嫔每天挤满一屋、满口“姐姐妹妹”的很烦人。
“行,你说得对,平日例行的请安就免了吧。”楚宁皇说,“不过,每逢初一十五和节日的礼数还是少不了的。”
“嗯。”焉薄晚点点头,又说,“还有,也是男女有别的缘故,虎贲殿就不要宫女伺候了。”
楚宁皇点头:“那就多拨几个宦官去顶了宫女的缺吧。”
“阉人就罢了。”焉薄晚说,“我想要多几个侍卫陪伴。”
——不要女人,也不要阉人,就要猛男是吧?
楚宁皇无奈一笑,说:“好,就依你的。”
焉薄晚便说:“
谢恩,我先走了。”
“去吧。”楚宁皇摆摆手。
从此,焉薄晚住在了虎贲殿,殿内没有宫女也没有阉奴,都是些jggān的侍卫,陪着焉薄晚天天在宫里飞鹰走狗、骑he习武。因此,除了不能出宫逛街之外,焉薄晚基本上过的还是以前武将子弟的生活。
焉薄晚也不跟皇帝请安,倒是隔三差五的会到瑶花太后那儿刷脸,偶尔帮瑶花太后处理政务,为后宫gān政添砖加瓦。
对此,楚宁皇是乐见其成的,希望焉薄晚赶紧gān政,用力gān,好好gān。
与此同时,楚宁皇不忘自己沉迷女色的人设,用“秘药·你以为你慡了其实你没有”临幸了几个妃子。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却不想忽生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故事。
这天,小安子喜气洋洋地对楚宁皇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傅贵人有喜了!”
楚宁皇吓得手里的笔都掉了。
有喜?
怎么可能有喜?
难道“秘药·你以为你慡了其实你没有”还有这个功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