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宴说:“到时候你想和我去那些小山村看看也可以,那里的孩子都很乖巧,我每次看到他们心里也会开心。”
“我想想。”
温拂说完视线又落在这些画上。
她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为什么觉得我就是你女儿?不怕是她骗了你?”
秦司宴被她这话问的一愣。
他确实没多想。
“当初她算是我的助手,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她算计我之后我把她赶走了,她再拿着报告来找我的时候时间对得上。
我也看到过她确实有妊娠的反应。”
“如果你心里还有所怀疑的话,我们可以做个亲子鉴定,这样也保险一些。”
温拂指尖掐着掌心。
她能看出来,秦司宴是真心在对她好的,这种可能来自亲人的关心让她很是动容,她有些怕。
毕竟她是真的不对李婉的人品抱有任何期望。
如果做了亲子鉴定她不是秦司宴的孩子,那……
秦司宴看出她的想法柔声安抚,“你不想做我们就不做。”
温拂勉强笑了笑,“还是做吧。”
确定一下也好。
早点弄清楚,不要陷在这样的慈爱中无法抽身。
不属于她的她不能强求。
秦司宴轻轻地点头。
“选一幅吧,不管你是不是我女儿,我都是打算去慈善拍卖会的,就当你帮我拿过去拍卖了。”
“你是陆迢的妻子,说不定在场的人会看在你的身份上多出一些。”
温拂知道他这话是在让她不要有负担。
他本身的名气已经足够,那些人都是冲着他的署名来的,哪里会看她的面子。
她对自已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好。”
她接下了这份好意。
温拂最后选中了一幅印象画,这画是由线条和色块组成的,其实看不太出来是什么东西,但温拂就是感觉左下角看起来很像一个捂着脸哭泣的小女孩,身后大片的黑色和深蓝色把她包围,她无助又痛苦。
这种感觉一下就触动到了温拂。
“挺会选的。”
秦司宴笑道。
温拂疑惑,“是这幅画花费的精力最多最贵吗?”
“不是,是那些暴发户根本不懂艺术,觉得看不懂的就是高级的,他们最喜欢这类画作了。”
这话说得温拂和陆迢都忍不住失笑。
还真挺有道理的。
“我帮你包起来,待会你们直接带走,慈善拍卖会的事我就告诉陆迢,交给你去办。”
“好。”
陆迢应下。
秦司宴把在他怀里窝的很舒服的丹青递给温拂,温拂当即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接住把它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