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战士们在厮杀,邵继贤心急如焚:“怎么办怎么办,让我想想。。。。。。”
副官范昂站起来,道:“我有办法!”
邵继贤一听,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道:“什么办法,快说!”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范昂这八个字出口,却点醒了邵继贤:“妙啊!我明白了。”
“范昂,你带着100人,驾船横穿沣河,声势越大越好!”
范昂敬了一个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紧接着,邵继贤又迅速转向一旁,唤来了另一位副官宋论,语气中不容置疑:“宋论,你带领二百人,表面上加大火力,朝着对岸猛烈轰击!”
“明白!”
“其余400人,跟我从另一边上,潜入河底,无声而上,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霎时间,一支船队飞速朝对岸划去,一边开枪一边进军。岸上防护军战士也展开了猛烈炮轰,炸的对面激光一束一束地断掉。
对岸。
“怎么回事?”宏系军2营营长列一问。他看着这不同寻常的一幕,脑子里面也有诸多问号。
“列一营长,你看这。。。。。。”
“他们这是,驾船硬攻?不对,他们知道这样子是送死。肯定有诈!”
“但是,诈在哪?”列一左思右想想不明白。
“不管怎样,先把他们渡河船只弄毁。”
“是!”
列一站在制高点上,看着渡河船队,却久久不能发现问题。
而水下,邵继贤带着其他400战士往对岸游过去,悄无声息,这便是“暗度陈仓”。
沣河的水比较浑浊,又有夜色,直到邵继贤的队伍游到了东岸,列一才发现邵继贤的队伍。
“不好!水下!”列一一声呐喊响彻夜空。宏系军的士兵纷纷看向水下,邵继贤和一群防护军战士从水中走出。
邵继贤走在队伍的最前端,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地面都在他脚下颤抖。他缓缓抬手,手指紧握在激光刃柄之上,那一刻,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沉重。随着一声低沉而决绝的响动,他猛地一拔,激光刃的开关被激活,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间划破了昏暗的环境,长达80厘米的激光刃在黑暗中闪烁,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银色巨龙。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烈火与赤热,却使宏系军士兵心中一凛,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邵继贤身后“唰唰”几声,战士们如同被无形的弦拉动,动作整齐划一,战士们亮剑的亮剑,架枪的架枪,宏系军士兵看到,双腿发软,甚至忘记了手中的武器,只觉得对方区区400人可以毁灭世界。
“开枪啊!”列一大喊。
宏系军士兵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举起手中的枪,手指颤抖着寻找扳机的位置。邵继贤一把刀砍下去,宏系军最前面的士兵右手和激光枪一起落地,把地上的土染得殷红。
“啊!!!!”最前面的宏系军士兵惨叫一声,摔在地上。
“杀!”邵继贤下令。
霎时间,杀声、枪声响彻整个东岸,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壮阔。
邵继贤带头冲锋,在宏系军队伍中厮杀,其他防护军战士的白刃映着森森红光,威震敌胆。枪口喷出的火焰,似乎要对抗东北边的太阳。
“营……营长,”一名宏系士兵,半边脸颊被鲜血浸染,头盔歪斜,嗓音中带着哭腔,绝望地喊道,“我们快顶不住了!”话音未落,他猛地一颤,发出短促而痛苦的“呃”声,随即颓然倒地,胸口绽开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那场景即便是列一,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列一的心被恐惧紧紧攥住,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与绝望。
而邵继贤闪现一般出现列一面前,列一甚至没有反应,腹部已经被捅了一刀。邵继贤冷冷一笑,再拔出刀,列一的血喷在他的脸上、军装上。列一“扑通”一声跪地上,然后无力地倒下,彻底死亡。
主帅被杀,军心大乱,十分钟的时间,防护军战士解决了剩余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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