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尽世态炎凉,花飞花落,幸运如我,得你一真心
良辰美景,湖中双影,鸳鸯双飞宛如你我流连花丛忘返
看夕阳,笑沧海,弄词赏景,醉卧红尘永不醒
清歌妙音,天籁绝响绕梁而起,声声敲碎柔软的心房,攻陷坚固的堡垒,击打在心底最温柔之地。人痴了,醉了,为这琴曲,为这弄曲吟唱的仙子。
玄凯弯着身子迅速走近前排左三的位置,“先生,请跟我走。”
趁着舞台的灯光没有亮起,他藉着墨色掩护带领蔡锷走进偏门,观众还沉浸在美妙的歌声中,没有几个人留意舞台下发生的事。
一进偏门,玄凯迅速脱下风衣,一边说:“快,换衣服。”
金俊业紧随而出,突然出现两个粗壮汉子拦住他,“上厕所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
“滚开!”金俊业狠狠瞪着眼睛,用力推开二人,谁知二人纹丝不动。他怒极,也不管后果,运劲于双拳,挥出拳头击打二人的胸口。这一对拳头虎虎生威,绝非平常力道。二人侧身避过,同时挥掌反击,金俊业却是虚晃一招,从二人间隙中滑了出去。
哪里还有人影?他大惊失色,一脚踢开厕所的门,雪亮的短刀吓得里面人忘了解裤子,屁滚尿流。
他纵身跃起,紧追出去。
门外两个侍卫赶紧上来禀报:“大人,那个人没有跑远,我们的人已经追了上去。”他们指着前面一辆马车,里面果然有个长袍马褂的墨镜男子。
金俊业几乎没有停足,一路狂奔,率领一队官军竭力追赶。
另一扇门,换了装束的蔡锷拉着打扮成伙计的小凤仙回到座位上,他们要等,等戏院散场后,跟着纷乱的人群趁乱逃走。因为金俊业只是一个明线,陆建章绝对不会放心让一个朝鲜人看护袁世凯的心腹大患的。
虽然舞台上还有天籁之音,仙子魄力,诱惑人间。可惜,舞台下已经有了股肃杀之气,几个黑影慢慢接近身穿灰色长袍的老先生,老先生戎马之人,怎不知形势危急?他安抚着身边的年轻伙计,一只手缓缓伸进了怀里,准备掏出手枪。
突然,砰砰砰!一阵枪响,准确的打在高悬的吊灯上,所有人惊愕的看到吊灯玻璃破碎,从屋顶坠落,顿时满眼一片黑暗,戏院立刻炸了锅。看客们惊慌失措,哭爹叫娘,纷乱逃窜。
黑衣人飞快的跃到老先生身旁,低声道:“跟我走!”
老先生没来得及看清她,似乎有点犹豫,却听此人冷喝:“大哥,走!”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精干男子围攻上来,想救老先生。
“自己人。”老先生急忙制止,跟着黑衣人混入人群中。
一阵哨子响,戏院的大门突然被关上,紧接着,一队荷枪实弹的军人冲了进来,举枪对准里面,大声叫嚷着:“都不许动!不许动!”
为首的管带营长叫陈焕章,朝天开了三枪,大声喝道:“谁动就地正法!”
老先生吓了一跳,藉着昏暗的壁灯看向黑衣人,只见此人蒙着下巴,帽子压得很低,全身裹在黑色的风衣里。
“后面有个小门,那里有你们的人,出了这里,后面的事我就管不了了。”
老先生心中一急,“你,跟我一起走。”
“以后,我们就是敌人。”黑衣人冷淡的说完,突然站了起来,没等那些士兵反应过来,飞身跃起,双手扬出数把飞刀,刺在举枪的士兵胸膛,当场毙命。陈焕章惊骇,拔出手枪就射,可黑衣人速度太快,纵身上了二楼,转瞬不见。此刻戏院里乱成一锅粥,看客们逃命要紧,拚命涌向大门,跟官兵起了冲突。那些精干男子拥护着老先生跑向后台,陈焕章大呼:“快!那些人是叛党,快追!”
枪身密集的射向装扮成老先生的蔡锷等人,有两个保镖中弹倒地,其余的不敢停留,护着蔡锷逃进后台。
戏院成了战场,杀气腾腾,舞台上的纪竹筠瘫软如泥,惊慌失措。
“快逃啊!”福儿胆子大,不顾枪声大作,慌忙跑
7、离弦之箭 。。。
出来拖着小姐往后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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