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跃说:“好。”
但是他知道他们不能结婚。
他想,林司鸣也只是有很多的感情无处抒发,才一直说结婚结婚。
这时候根本不用讨论可不可以和如何做。
避而不谈,这句话就是最好的情话,真要深究,才泼冷水。
祁跃感觉到林司鸣抱得又紧了一些,仿佛要把他按进身体裏一样。
“我说,好呀。”
那什么时候告诉家裏呢?
那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
在你家还是我家?
蜜月去哪裏呢?
……
一些应该顺势就讨论下来的话题,也被封在嘴裏。
两个人默契地不再说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跃感觉自己快被抱得呼吸不上来了,但是他也不想推开林司鸣。
最后是祁跃实在忍不住地干咳起来,林司鸣才把他放开。
祁跃一手扶着林司鸣的肩膀,一边咳嗽回气。
林司鸣拍着祁跃的背,说道:“对不起。”
终于顺过气来,祁跃小声说道:“硬了都。”
林司鸣註视着祁跃,突然说道:“你真是……天赋型选手。”
--------------------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