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起来吗?
呵呵。
还挺期待。
“唔……嗬……”
不大点的小屁眼已然变成了圆圆的大洞,肛口的皱褶消失不见,括约肌松松的拢着。裹满肠液的肉刃快速进出,柱身上鼓起的粗筋将肠道内那处软烂的媚肉磨到濒临崩溃。
许池神志不清,垂在身下的阴茎源源不断地流出腺液,唯一还记得就是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
他苦中作乐地想:事情或许还不算太糟糕。一是这里的地毯属实用了真材实料,像跪在云朵上一般,膝盖一点也不疼。二是他想起来桑临睡前戴了耳塞和眼罩。
许池差点原地给老哥磕三个响头。
感谢领导。
以后一定按时交稿,再也不惹领导生气。
气氛诡异又热辣,恐惧中混杂着破罐破摔的兴奋。两人像两条光溜溜的大肉虫,叠在一起,满地乱爬。
爬着爬着就爬到了两张床中间的过道里。
许池面朝下,什么也看不见。可沈英山却偏过头就能看见桑临戴着眼罩的脸。
睡得真香呢。他轻蔑地笑了下。再不醒过来,你小男友的骚逼可就要被我操烂了。
地毯吸走了移动的声音,可做着活塞运动的地方却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色情水声。
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
许池面红耳赤,屁眼夹得死紧。
沈英山呼吸错了一拍,险些岔气。男人剑眉倒竖,双手掐住他热烘烘的腰侧,使劲猛操了两下。
绞紧的肠肉瞬间被通开,许池手臂打滑,失重般的一头撞向了床头柜。
哐当——!
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开。
许池直接凉了一半。连身后的沈英山都定住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从鼻子里发出声迷惑的哼哼。
“……嗯?”
淦。
在这一瞬间许池脑中闪现过无数中可能性,如果、不,桑临肯定会问他们在干什么。他要怎么回答才显得高情商?
——抱歉临临哥哥,我早就认识你未婚夫了。白天在办公室听你抱怨,晚上回出租屋和他打炮。
不行不行不行……
——虽然他在日我,但是他爱你啊!
什么茶言茶语。
——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不如让给我吧?我来替你结婚,主打的就是一个乐于助人……
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不过社死并没有像许池幻想的那样发生。
得益于耳塞的功效,桑临慢吞吞的翻了个身,一条腿夹着被子,背对两人很快又睡了过去。
许池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后背上出了一层白毛汗。
沈英山弯下腰,覆在他耳边略显遗憾的叹道:“真幸运啊,小池子。差点就要摊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