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西和小北闹完,段夕蕾双手搭在小西和小北的左右肩上,很严肃地说道:“唐瓜瓜性格冲动,思想单纯,为了安全起见,我的身份还是暂且莫要让她知道的好。”
“可是我们这样隐瞒她的话,她知道后会不会很伤心啊?自从她知道您跳崖后,一直都很痛苦的。”小北马上应道。
段夕蕾目光里泛起一阵柔情,轻叹一声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做大事者,应不拘小节,待此事过后,我自会向她认错道歉。”
小北听后,默默地点头应许。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
我闲着无聊,便一个人到外面随处走走,经过一个小树林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不远处的湖边儿,坐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走近一看,原来是“小哑巴”莫言,一看是熟人,我便没有多想就一屁股在她身边儿坐了下来。
“小哑巴,看到我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一个人在发什么呆呢?”说完我就想撕我这张贱嘴,什么小哑巴,真是的。
以为她会生气地站起来,一脚将我踢进湖里走开,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谁知,人家才没有那么小气呢,非但没有踢我,而且还对着我笑咧。
又是那熟悉的眼神,让我浑身一颤,心里像被针突然扎了一样,猛地刺痛了一下。
我逃一般地将目光移开,看着平静如镜的湖边,嘴里喃喃自由道:“太像了,太像了……”
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由自主回过头,却看到她正用清水般纯净的双眸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尴尬地向她解释道:“呃……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
她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将目光移开,而是更深的看着我,我只好坦言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的很像,每次看到你,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呵呵,不说这些了,说说正事儿吧。今天是农历二十六,四天后就是新帝登基的日子了,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等了半天不听她回答,我突然顿悟道:“哦,对不起,我忘记你不会说话的。”
“天色不早了,走吧,咱们一起回去。”我随手在她肩膀拍了拍,自顾自得站了起来往回走。
看着她落寞的样子,段夕蕾心疼的几次都差点暴露了身份,不过还好,现在每天都能看到她。
段夕蕾微微一笑,大步上前和唐瓜瓜并肩向听风轩走去。
夜里丑时,一个黑影“嗖~”的一声,躲在御花园东南角的古井边旁边的假山后。片刻,有一个黑影向这边飘来。
刚刚那两个黑影,正是前来会合的段夕蕾和尊上身边的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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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皇夫段夕蓉关进“冷月轩”后,皇贵君郭小凤就迫不及待的搬进了白玉阁,迫不及待的想取代皇夫的位置。
眼看后天就是希尔登基的日子,到现在玉玺还是没有下落,这可极坏了郭小凤。
他气质败坏地一掌落在桌子上,“嚯~”地站起来大怒:“这个该死的段夕蓉,她究竟把玉玺藏在何处?后天就是希尔登基的大日子,到现在她仍是不松口,这个贱人,留着何用?”
坐在桌子另一边的郭淮南,先是被郭小凤突然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眯起贼眼若有所思道:“我看他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事到如今,就先送他一程吧。”
郭小凤马上紧张道:“可是玉玺……”
郭淮南马上伸手止道:“看来,我们只能挺险走最后一步了。”
郭小凤歪起脑袋疑惑道:“娘的意思是?”
郭淮南嘴角露出一丝奸笑,眉梢稍稍抽动两下道:“为娘我早有准备,已经找人做好了假冒的玉玺。为的就是以防希尔登基之时,段夕蓉还没有将玉玺的下落说出来。”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最后一刻,还是不要用假冒的玉玺为好。因为帝王登基仪式,不是小事。”
“稍后,我会派黄衫带人到落月轩去,最后一次逼问玉玺的下落。段夕蓉若是依然死不松开的话,那么,哼哼,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嗝~”郭淮南嘴角抽抽,将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横,做出杀人的动作。
郭小凤长松一口气,一丝奸笑爬上眉梢道:“娘,动作要快。”
郭淮南马上应道:“娘这就派人过去,时候不早了,凤儿还是先歇息吧,一切交给为娘去办,您就安心等着做您的皇夫吧。”
说罢,这对狼狈为奸的母子相对一笑,两张不同的面孔,却展出出了相同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