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好像并不是很乐意,而且,看见她在门口,还故意颜面假装无视。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那么冷冰冰,文邹邹。
她今天的反应有点儿不正常,平时不是一向都很能说的么?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认识她到现在,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吊儿郎当、不正不经的模样。整天看她疯癫惯了,突然变得如此消沉,还真有点不像她。
原本以为她还会回头耍花样刁难几句,谁知,她竟然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眼睛里那个影子越走越远,慕容独孤隐约感觉到那个背影有点凄凉,有点孤独,还有点……可怜……
她今天的严肃,和在危化村的严肃是不一样的。在那里,她的一言一行都让人敬佩。
可是今天,她阴沉的脸颊和冰冷的口气,让人有点……生畏。
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还是自己哪里惹到她了?不过,虽然不是很了解她,但感觉她并不是很小气的人啊?
难不成……刚刚自己的那句话,说的有些不妥?
还是,还是先去面圣吧。据说,边塞发生贼乱了,好像这一次的情况比较严重。
想到这里,慕容独孤将自己混乱的情绪稍作整理,便大步向怡和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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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墙头上有人 。。。
怡和殿内,看着尊上忧虑的神情,精神女抚手问道:“尊上,您这么急召我们进殿,有何吩咐?”
尊上闷叹一声,轻轻点头道:“不错,今天叫二位来,确实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相商。两位爱卿且听孤慢慢道来。”
“咱们宁西王朝建国以来,和其他两国一直保持友好往来。对于他国政事,从未有过半点干涉。对于各国的战乱,我国也一直保持中立态度。”
“与我们一水之隔的德邦岛国,想必二位也不陌生。往年的秋季,粮食成熟时节,就有些许德邦岛国的流民到我国边塞强抢粮食的惯例。但碍于两国的关系,我们对那些贼匪只给予轻微的杖罚。”
“可是今年非同往年,眼下正是柳枝发芽时节,那些抢匪已在我国边塞为非作乱,搞得百姓精神恐慌终日不得安宁。”
“昨天孤收到边塞首领的传信,说说最近在边塞的江面上,经常有德邦岛国的战船出没,在要塞周边蠢蠢欲动,这是一个不好的讯号。”
“你们大概也都了解,德邦岛国虽然国土面小,人口不多,可她们却有着最先进的武器,和一种与生俱来的善战习性。所以,我们不能太过轻看与他。”
尊上说到这里,端起桌子上的茶碗轻啄一口,然后继续道:“其实对于国家战争之事,本不该劳烦二位。可是眼下大将军韩亮卧病在榻,孤只好叫二位来拿拿法子。不知二位爱卿有何想法?”
尊上说完,一脸忧虑的看着我和精神女,希望能从我们这里得出点什么好的法子来。
我根本就不了解她说的德邦岛国是个什么地方,更不关心边塞是否被抢。还有江面出现的可疑船只事件,我只想找机会拿回去我的手机而已。
可听她这么一说,又觉得现在提这个条件多有不妥。还是,还是等过一阵子再提吧。
这时,精神女抚手道:“尊上,您还记得独孤上次给您提起师祖曾算出我国会有一劫么?”
尊上忙道:“孤当然记得,爱卿的意思?难不成……此次的边塞叛乱,就是你师祖算出的劫数?”
精神女低头沉思,双手掐指像是在算什么天劫。如果不是在尊上面前,估计我还得刺她几句,我就见不得她装神卖鬼的死样子。
“圣女,你也是修法之人,对于此次的事情,你可有高见?”尊上一脸诚恳的向我讨教意见。
佳人的离去,让我心灰意冷。她们之间的对话,就像一阵清风从耳边掠过。
见尊上向我问话,我只好抚手云淡风轻的回道:“回尊上,在下只是修法之人,对于战场兵法毫无经验。”
“不过,既然那些贼匪往年也出现在我国边塞,我看尊上也不必过于紧张,只要加大兵力,严加防范便是。在下只是个人独见,还望尊上三思后行。”
其实我对她们说的毫无兴趣,更不想插足她们国家政事。即便是天下大乱,又与我何干?
我话音刚落,精神女便看了我一眼,转眼抚手对尊上道:“圣女此言差矣,德邦岛国的那些流匪,历年来越发的猖獗,若是再不采取硬措施,长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尊上一听,马上点头道:“恩,二位爱卿所言即是,你们虽然意见小有分歧,但各自说的都有道理,此事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