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慢慢向我走来,她并没有急于灭我,而是伸手白皙的手在我脸上摸了又摸。
尼玛,难道介就素传说中的女色魔被我遇到了?尼玛快来人救我啊!
色魔好像听到了我的呼唤,真的停了手来,按着桌子双眸含情地看着我,那眼神,就想狼见了羊……
然后,俯下头在我耳边,轻轻地咬了咬我的耳朵娇声道:“我想你了,你想我了么?”
这人是疯子,还是梦游患者啊?如果是来劫色的就快点动手,别尼玛一点一点搞摧残成么?
我就这么仰着,瞪着眼睛看着她,任她在我耳朵上,脸上,脖子上来回乱摸。
“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她女人突然停下手,目光冰冷。
我眼睛眨呀眨呀,向她传达道:你得先帮我解穴,我才能告诉你啊。
那女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在我胸膛“piu piu”两声,我顿时“复活”。
刚被解开穴,我的身子就不停地哆嗦着,椅子也跟着咯咯当当响,“这,这位女侠,请问这,这么晚了,您到这里来所谓何事?”我仰望着她惊恐道。
她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我忙回应道:“我一向记性不太好,女侠可否给点明示?”虽然穴是解开了,但我一直被她挟制在桌子和椅子中间。
那女人眯起眼睛,腮帮子鼓了又鼓,跟练蛤蟆功似的,隐忍道:“好,等事情完了以后,我再与你算账,哼!”然后飘然而走。
看着窗口,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甩甩闷涨不堪的脑袋,觉得刚刚像是在做梦……
真郁闷,那人到底是谁啊?我可是真不认识她。唉,不想了,也许只是一个癔症患者吧。
镜头转换
另一个房间,小北吭吭哧哧道:“将军,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啦?”
小西也马上应道:“是啊将军,我也觉得有点不妥,刚刚瓜老大好像真的很生气呢。”
段夕蕾轻笑一下道:“这么久都过来了,也不急于一时,我已经做好怎么负荆请罪的准备了。”
小北挠了挠头,嬉笑道:“也是,她看到您什么都忘了,哪还会记得生气呢,是吧小西?”
段夕蕾正色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屋早点休息吧。”
小北她们回房以后,段夕蕾喃喃自语道:“臭家伙,脾气还是那么糟,一点儿都没变。”
话虽如此,可段夕蕾的心里,却是暖暖的,满满的,甜蜜的,幸福的。
……………………………………………………………………………………………………………………………………………………………………………………………………………………………
第二天,皇宫里的各个角落,五颜六色的彩条随风轻舞。爆竹声声,一派喜庆笼罩在黛比王朝的上空。
气派的锦凤殿前,除了站着黛比王朝的文武百官外,还有各国派来道贺新帝登基之喜的使臣们,和贴身随从。
当然,那些使臣们的队伍中,其中就有我,站在我身后的是,小北,莫言和莫仇。
随着一阵锣鼓响起,我抬头向后望去,看到一只很大的队伍,慢慢前来。
据说,新帝登基以前,必须先到神坛祭天,然后才能正式登基,坐上凤椅的宝座。
如此磅礴的场面,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小鸡冻。
特别是,平台上坐的那个小孩儿……的头上,戴的那顶……镶满稀世珍宝的、纯金打造的帝王帽,尤其金帽子前面那颗金光四射的玩意儿,刺的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抬起袖子遮挡在额前。
据说,那颗金光四射的玩意儿,历代以来,从来没人能估出它的价值,也就是说,它的价值,不是用“价值连城”就可以形容的……
新帝由几名禁卫军拥护着走上台阶,在正殿前停了下来。
这时,郭淮南双手托着御盘,上面蒙着一层金色的绫罗。走到新帝前,屈膝跪下,双手举过头顶大声道:“请新帝接玉玺!”然后,对着新帝稍作摇头。
新帝戴希尔看到外婆的暗示,便挥挥手道:“拿下去吧。”
这时,下面有一位老臣走到中间,屈膝下跪激动道:“我国历代规矩,新帝祭天之后,要将玉玺拿出来,公与天下,以正天下。请新帝先亮出玉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