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看着桌边见了食物顿时化怒为喜的凤仪,微微摇头,低垂下目光,笑容尽消,冷意一片。
苏晓,本宫和你的梁子,结大了!
☆、第二十九回
暖暖的阳光透过纸窗照入宫中。
软榻上,薄锦微动;苏晓揉揉迷糊的双眼;看着周围环境,这是。。。华阳宫?自己怎么在这睡了?
按着发晕的脑袋;她和赫连寒吃午膳,然后、好像她把赫连寒臭骂了一顿。。。等等,赫连寒人呢?掀开身上盖着的薄锦,苏晓翻身而起——
“疼、疼、疼。。。”连喊好几声疼,苏晓压着自己发疼的脖子哀嚎不止。怒目瞪着自己睡觉的竹制凉榻,拳头紧握,好个赫连寒;居然把她丢这睡!!!害她落枕;此仇不报非。。。女子!
扶着发疼的脖子看窗外阳光照耀,头疼欲裂,该死的,那‘三杯倒’到底是什么玩意?!
室外静守的静雅听到内室传来动静,步入室内看苏晓眯眼不知嘟囔着什么,开口唤道,“颖婕妤。”
苏晓惊了一惊,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埋怨道,“你属鬼的啊,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静雅微愣,恭敬地垂首道,“奴婢知错。”
苏晓顿时头冒黑线,郁闷嘟囔,“又没怪你的意思。”探探四周,还是没有见到赫连寒的身影,张口问道,“赫连、咳,皇上呢?”
“皇上在御书房批改奏折。”静雅回答,继而问道,“颖婕妤是否现在用膳?”
“用膳?”苏晓看看窗外烈阳高照,不解道,“我不是刚吃过吗?诶,奇怪,貌似肚子又饿了。”摸着干瘪的肚子,满脸疑惑。
静雅抿唇,低首道,“颖婕妤,你已经一日未进食了。”
“什么?!”苏晓惊呼,睁大眼睛问道,“我在这睡了多久?”
“昨日午时便睡去,现在已是未时。”
“不是吧,我睡了一天一夜?!”这可谓破了她睡眠的记录,纳闷道,“我昨天喝的那玩意到底是什么?这么猛。”
“三杯倒,一种清酒,顾名思义,三杯便倒。陛下喜欢它的香味和口感,常用以佐餐,两杯便不再多饮。”昨日她忘了提醒苏晓,结果。。。
三杯‘三杯倒’下去,自己还当真倒了,而且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午后,这酒她喜欢。不过。。。后劲也忒大了点,现在还觉得晕乎乎的。赫连寒也是够变态的,这么烈的酒当佐餐!这古人的酒量,当真不是她这个现代人能比的。
“颖婕妤,奴婢先侍候你洗漱,再传膳可好?”静雅征求她的意见。
苏晓颌首,表示赞同,一天一夜没吃,肚子都空空的。
洗漱完,苏晓走至昨日用餐的桌前,便发现昨日满桌的菜肴不见,只有三菜一汤,指着菜抬首好奇道,“这是。。。”
静雅马上会意她要问什么,微笑道,“昨日颖婕妤睡去,皇上便吩咐下去,减去菜肴。”
“看不出来,赫连寒那家伙还挺听得见意见的。”苏晓轻笑嘟囔,满意地点点头,拿起筷子径自吃起,菜肴虽少了许多,却依旧美味十足,突地想起什么,继而问道,“今晨我未去太后那,没事吗?”
“颖婕妤莫要担心,皇上已经派人和太后说了。”
苏晓眼睛一闪,嘴角邪勾,“他让人说了什么?”
静雅也不隐瞒,缓声道,“自是如实说,颖婕妤在华阳宫侍候皇上,不便脱身。”
果然!看来她这‘宠妃’的位子是坐稳了。苏晓撇嘴,臭赫连寒,老狐狸。利用她也待她好些,居然让她睡软榻,越发郁闷,斜眼看向一旁经历的静雅,痞笑道,“静雅,我脖子扭到了。”
“呃?”静雅微愣,“奴婢给您看看?”
“嗯。”苏晓咧嘴,歪头露出自己泛着疼的肩肘抱怨道,“你们皇上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居然让我一个小女子睡榻上。”
“颖婕妤身上的薄锦是皇上亲自盖上的。”潜含义是,皇上已经对你很好了,不要不知足!
苏晓却是撇嘴,根本不当一回事。“哎哟”地叫出声,“静雅,你是要废了我肩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