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羚慌了神,却还强行装着理直气壮,“你在想屁吃,我、我们什么关系!怎么可能!”
“哦。”
陆忱之淡淡地应了声,拿起筷子夹了口饭。
本来就是逗逗她,可是被她这么一逗人,陆忱之倒是满心的不痛快起来了。
不过也是,他们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呢?
陆忱之突然没有食欲了。
他抬眼看了眼面前吃得正香的许羚,心里愈发不悦。
“矮子。”
陆忱之叫了声。
许羚动作顿住,满脸莫名地看他,“陆忱之你叫我什么?我告诉你,我最近可长高了!”
“啧。”陆忱之话音有些不耐,换了个称呼,“傻子。”
许羚小脸愤愤不平,“你再搞事情我用叉子让你血溅当场。”
陆忱之突然凑近了些,“意面好吃吗?”
“啊?”许羚眨了下眼睛,思路没跟上,“还、还行吧。”
陆忱之一个低头,一口咬上许羚叉子上的意面。
许羚当场愣住,整个人仿佛一座活雕像。
陆忱之嚼了几口意面,咽了下去,仿佛没事人一样地点评,“还可以。”
许羚将眼睛瞪成铜铃大,狠狠地盯着手里的叉子。
他……就着自己的叉子吃、吃东西了?
这、这、这不就像自己给他喂东西了一样吗?
而且这是自己用过的叉子,这不就是、间接……
伴随着内心“嘭”的一声,许羚的脸熟透了。
她捏着叉子,结结巴巴,“你、你、你怎么……”
陆忱之心情颇好地看着她,“我怎么?”
许羚嘴巴动了下,说出的尽是支离破碎的“你你我我”,最终,她又羞又气地抱着餐盘啪嗒啪嗒走了。
陆忱之嘴角翘了下,怎么也没办法克制的笑意溢出了喉咙,发出了几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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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放学,许羚也没有和陆忱之说话,整个人都缩在了蚌壳里似的。
但是陆忱之心情却仍是不错。
晚上回到了家,许羚内心的羞窘喷薄而出,抱着被子疯狂地在床上打了个滚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