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狗!
我来会会你!”
叛军阵中涌出一队捧日都骑兵,为首十将韩勋破口大骂:“中土之地,岂容汝辈胡狗逞凶!”
韩勋咬牙切齿。
老子泾原镇将校之家,从小锤炼武艺战技,也跟党项、吐蕃人干过,还没见过哪个胡狗这么狂,言之凿凿“吾辈就是胡马”
,这实在是让他忍不了。
当下也不废话,冲入敌骑中,寻着扎猪流光般刺出一槊。
“啧!”
扎猪大腿夹住马背,弯腰折向右边,马槊往地上一杵,身躯便几乎躺在了马背上,而后提槊,被马儿带出十几步,与韩勋错开距离。
“手艺不太行。”
扎猪回头看着他,摇了摇头,叹气道:“还得练呐。”
韩勋气得七窍生烟——胡狗好精妙的骑术,马背上长大的吧!
“杀!”
他策动战马再次冲击。
“让你一让。”
扎猪将马槊插在地上,然后夹了夹马肚,哈的一声迎面冲上。
“杀!”
韩勋目眦欲裂,双手持槊暴刺。
扎猪侧头闪避,伸手将对方槊杆拽至腋窝下捏住,方才轻蔑一问:“还不服气?”
“呀!”
韩勋使劲拖动槊杆试图挣脱,可这人气力实在惊骇,他全力之下槊杆竟纹丝不动!
“不行啊。”
扎猪咬着腮帮子,最终还是没忍住大笑了出来。
“嚓!”
反手拔出横刀,噗的一声,飞插进了对方露在甲胄外面的左眼。
韩勋惨叫落马。
一骑奔过,一槊将他高高挑飞,又重重砸下。
两个回合不到,捧日都十将韩勋被阵斩!
乱军顿时一片哗然,军士们慌乱的大声议论起来——这样的骑兵,城中还有两千。
“沙陀不可敌!”
不知是谁恐惧的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