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漾点点头,很坦然的承认,
“我是混蛋。”
他盯着她的眼睛,锐利的眼神几乎要盯穿她,一字一句,
“对你我是没办法松手的,你骂我就骂我。”
怀里的人不说话了,仰着小脸看他,眼睛好似一汪湿漉漉的湖水,干净又惹人怜惜。
他捏着她下巴,咽了咽喉咙,把亲她的欲望压了回去,认认真真道,
“以前是我做错了,我不会再关着你了,你别怕我。”
“你自已选日期还是我来选?”
傅霜垂下眼眸,温温顺顺的不再挣扎,心里已经明白插科打诨是没有用的。
她和京漾迟早都得走到这一步,这辈子也逃不开了。
想了又想,抬起颤颤的眼睫,提起当日看见的场景,任心有余悸,
“我看见你在后院的小楼里头弄了个笼子。”
京漾眉头紧皱,叹了口气,
“那是用来吓你的,我一次都没打算用过。”
实际上完工之后,他来看过,但当天就让人撤走了。
关笼子无异于是折去金枝的羽翼,将她当成雀儿来养,实在是过于折辱。
她是受不了这个委屈的。
他也下不去这个手。
傅霜没说话了。
她回来之后也有打探过,的确是拆掉了。
京漾很有耐心地哄她,说尽了好话,她不想听也没有用,又不是聋子,想躲也没地方躲。
她这个人耳根子软,他还一边哄一边威胁一边亲她,换了其他人也招架不住。
傅霜掌心抵在他胸口,往外推了推,偏过脸,声若蚊蝇,
“下…下个月吧…”
“好。”